你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这一句笨拙的现学现卖是要什么，闷声回，“嗯？”

        “我能吗？”

        手腕的力几乎将你带进他的怀里，但那一力度的方向却没有这样实施，只是缓缓加重，在既不让你感到被痛了，也无法将手抽回之间徘徊。

        你抬便见到，即惶恐于又一次得到了什么仿若无边珍贵的宝藏，又患得患失于‘当真属于他吗’的心慌，复杂的情绪在少年眼中如水一般转，令同样是个木的你也看了好一会儿，才读出一丝微茫的、浅浅的、几乎转瞬即逝、却无比明显的‘恳求’。

        你鬼使神差地点。

        “魈，唔……”

        “等等，唔……”

        “停一下，唔？！……”

        被按着亲是什么鸟类表示亲昵的方式？！

        上的感让你惊讶地往后一退，方觉此地退无可退。

        他似乎不知自己施加在你肩膀上的过于强的力能瞬间将你压得弯腰跌坐在地上，一只宽大的手心带着的热量覆上你的后颈，锢住你的脑袋，令你只能往他的方向看去。

        上方大片白色的帆布‘呼啦啦’迎接着风与云，脚下结实的木质地板承载着魈不断靠近的脚步，一步、两步、随后单膝下跪，包裹着冰凉布料的左膝用力卡进你蜷曲的大之间，直接将你压在了一方冰凉的坚的‘牢笼’中。

        准确来说，是他近乎不遮掩的力将你钉在了死兆星号风声呼啸的甲板的角落，――一方没有人能看到的墙上。

        少年低垂的睫尖儿扫过你的脸颊，泛起一丝似有若无的意，如一朵轻飘飘的小花儿拍打在你的眼下，他的神色却不因为这样的亲密而改变，似乎早就想好了，也得到允许，故此仅仅因为高兴而脸颊微红，不自觉这样的冒犯令你有些惊慌。

        ――开玩笑？即便这与方才对岩帝的冒犯相同，也是范畴之外的‘冒犯’，可他却把这当一个玩笑――他难以为只要是玩笑，就可以那些不被允许的事情？对人类说开个玩笑，就可以稍微贴近一些了？

        你唔了一声，听到上被出一声轻微的‘啾’音，皱了一下眉，魈却没有停下。

        上的力断断续续，却打碎了你的每一个即将出口的拒绝，第四次能说话的时候，你选择闭上嘴给他一脚。

        “嗯！”

        魈轻哼一声，泛红的因咬的用力又有些青紫。

        “好好听我说话！”

        少年茫然的看了你一眼，不知又错了什么，但在面前的地板上乖巧坐下。随即不知想到了什么，没由来地了一句，“那日你落水，是我救的。”

        你用手背了一下嘴角，狠狠瞪他，“我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