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飞声愣了一下，恶狠狠瞪他一眼，噤了声不再理会。李相夷静静看着他，目光一刻不离地自他指尖开始，细细地、一寸寸地扫去他发尾。

        “李……相夷，”笛飞声糊吐字，“你是不是……给我……”他的声音逐渐小下去，间发出细碎闷哼。

可将我看作个死人，或者当我不在。我喜欢这么看着你，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这一掌出得极快极狠，掌风锐利，即便不带内力也相当霸强横。李相夷偏偏鬼迷心窍地要觉得他在撒，变化两式指法化解这一击，眉眼间笑意加深几分。

        他对这躯日思夜想，此刻已然越界，顺着笛飞声的脊骨凸起一点一点向下，又隔着腻水珠往前，轻按在密色口。趴伏的姿势牵拉着笛飞声口和腋下的肌肉，让他的一对微微挤出隐约下坠感，隆起相当感的弧度。

        水声裹挟清淡花香，李相夷闭目片刻，忍不住幻想那躯。他并未见过笛飞声赤的模样，凭那高大漂亮的段想象着衣物下的每一寸，自己那物什也逐渐起了些反应。

        李相夷靠在屏风后等着，子的巾和要换的里衣已经备齐了，笛飞声不叫他的时候是没有什么事的。他盯着屏风上的松鹤花石，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笛飞声看着清癯凌厉，实际心思澄澈如水，一点不似外貌，对情事更是一窍不通，被他变着法子占了便宜都不知。

        回应他的是一声重息，接着便是重物坠进水中的响声。

        李相夷的手不知何时贴去了他的上，拢着弹紧实的肉。常年练武让笛飞声的圆而翘，上去肉感十足，李相夷稍一碰便让他不安分地息着动弹，屁和大的衔接肌肉紧绷起来，将李相夷的掌侧夹住。

        肉的炽激得笛飞声轻声呻，不受控地向李相夷怀里缩，间那隐秘小也瘙起来，从口渗出水。的诡异变化让笛飞声无瑕先顾及李相夷到底了什么，只能闷哼着蜷起躯，被热趋使着往他上贴得更紧。

        李相夷对一切心知肚明。刁蛮清冷的太

        李相夷垂下眼眸，瞳孔如暗火般动晦色光泽。他走进蹲下，抬手抚上笛飞声的肩，又顺着向后抚摸他的脊背。

        笛飞声颤了颤嘴，扬手要拍开他正在自己前作乱的手，打在李相夷胳膊上时却绵无力，在面前微笑着的男人看来就如调情一般。

        李相夷伸手下到水中捞起他的腰，将他打横抱起来。笛飞声挣扎几下，很快因为躯酥而了力，只能任他搂着。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李相夷轻声。

        ……不过很快就能看到了。他找回些思绪，五指轻抚屏风上的墨竹。

        笛飞声微微抬，无力地咬了咬下，颤声：“很乏力……”

        “只有这些吗？”李相夷向他凑进，声音沉下来，脸上挂了一抹笑，眸色却分明暗了几分：

        “没有，”李相夷回答得极为迅速，“你不舒服么？”

        “那就别洗了，快点换了衣服回房去。”李相夷柔声，他等了片刻，只听到水波动拍打的碎响，并没有听到其他动静，又唤了一句：“你怎么样？”

        “……有些难受。”笛飞声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轻微变调。他似乎强地想将那点变化极力压下去，却还是没能逃过李相夷的耳朵。

        饭后洗漱完，李相夷撤了碗筷残羹，又亲自伺候笛飞声去后屋沐浴。这里原本是太子专用，每逢李相夷沐浴更衣，总有至少十来个侍女围着照顾周全，只是如今也不常让下人来了。

        芭蕉叶掩着冷冷日光，透下来几抹青绿，覆着笛飞声一披散乌发，密眼睫打下一洼阴影。李相夷看得着了迷，垂首向他轻笑，笛飞声耳后泛红，啧了一声，啪地放下碗筷一掌拍去。

        “你中间的那两个地方……难没有什么感觉？”

        他一挥衣袖推开屏风，氤氲水雾扑面而来，被他抬手驱散干净。笛飞声正伏在浴池边，半截入水的长发随热波动在水面飘浮，水下清晰可见高大却瘦匀称的修长。

        偌大的浴池白雾渺渺，水气蒸腾弥漫，李相夷静静等了许久，终于听见笛飞声闷声叫他：“李相夷，你把门窗都关死了？”

        李相夷脑中邪火翻涌，手掌握住笛飞声一侧肉，不时刻意抬起，掌腹磨蹭他早已饱满翘的。笛飞声躯轻轻抖动一下，从中挤出气音：“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