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高启盛麻利地收拾好碗筷,从厨房出来时,nong1烈的药酒味扑面而来。
“哥,你怎么了?”
高启盛快步走进客厅,见高启强倚在沙发上,衣衫半退,一手举着药瓶,一手吃力地往后腰按去。
“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扭到了腰,没事,我自己能……”
“我来吧。”高启盛接过药棉,十分自然地掀起他的衣摆,覆手轻轻按下,
“是这里吗?”
他下手太准,一下戳中痛chu1,高启强没忍住,闷哼了一声。
这声近乎压抑的呻/yin,像条极细的锁链,一点点缠绕他的脖子,再一点点收紧,让人窒息。
高启盛指尖微颤,猛地低下tou,hou结悄无声息地gun动数次。
他竭力转移注意力,再开口说,语气听不出一丝异样,
“咱家电视还能用,怎么又买台新的?”
高启强被搓rou地有些疼,干脆趴在沙发上,枕着胳膊歪tou看他,
“不是要换电视机,是有事找人帮忙,明儿就给人送过去。”
临近年关,旧厂街的市场里,每年都会重新调整档口,他们家zuo的是海鲜买卖,一干设备焊死在摊位上,光是成本,对他们来讲,已算得上是巨款,若换个摊位,花的钱比这台新电视更多。
高启盛知dao,他哥不想让他cao2心家里的事,他对他哥向来言听计从,哪怕心知肚明,也只会听话地不去掺合其中。
可眼下的高启盛,不是当年那个听话的小狗。
“你腰还伤着,怎么搬那么大个彩电?”高启盛轻声诱哄,
“不如明天,我帮你送过去?”
高启强斜睨他一眼,拒绝地很干脆:“用不着,扭个腰而已,睡一觉就好了。”
哥哥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可惜长着一对倒睫,总是扎地他双眼水run。
像小鹿似的。
就像现在,分明是拒绝的神态,偏生让他难以自持。
高启盛下意识加大了手中力dao,贴着温nuanshihua的pi肤,从肩胛骨一点点往下,直至腰窝。
他知dao该停下了,手却像有了自主意识,不受控制地继续往下探去。
“小盛。”高启强反手握住那只即将抚上自己tun丘的手,艰难地翻了个shen,忍着疼,递给他一片膏药,“帮我贴上,不用按了。”
气氛似乎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尴尬。
高启盛不再坚持,神色自如地接过膏药,帮他贴上,起shen离开时,忽而调笑dao,
“哥,你瘦了,shen材没我好看了……”
话未说完,就被shen后飞来的一只抱枕砸中,伴随着高启强的笑骂声,
“gundan!”
高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