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松开双手，叹：“我了个噩梦，有点……乱。”

        高启强神情恍惚，他一把抓住弟弟的双肩，，

        那场梦不仅离奇，而且真实，真实到让他产生一种错觉。

来看看。”

        高启盛一惊，连忙调整好脸上的表情，试探：“为什么？”

        “没完了是吧，快睡觉去。”他将近在咫尺的人推开，翻躺下。

        高启盛回到房间，从床底暗格中摸出一卷稿纸。

        高启强尚未完全清醒，经他一提，立刻回忆起梦中情形。

        “不怕，梦都是假的。”

        高启强感到耳一热，他年近而立，怎能跟几岁的孩子比？

        高启盛尽被拒，却勾起嘴角。

        高启盛弯了弯眉眼，低声哄：“用不用我在这陪你？”

        高启盛像被鞭子抽中，浑一个激灵，他不敢置信地，

        他用力极大，高启盛重心不稳，跌坐在地，耳边听见哥哥如同梦呓一般轻喃，

        “小盛，我们不小灵通了，好不好？”

        他拍拍弟弟的背，“好了，松开我。”

        哥哥的举动有点可爱，他忍着抱上去的冲动，乖顺地，

        高启盛意识到他不对劲，倾上前，按住两侧被角，

        高启盛收紧双臂，抬手轻轻顺着他的后背，声音温柔，

        “不可以碰毒品，小盛，不可以……”

        梦中那个衣冠楚楚的“高启盛”渐渐与眼前的小盛重叠在一起，那声“哥”仿佛是从梦里传到了耳边。

        高启盛盯着他的背影，眸中跃着邪火，“我睡不着……你听。”

        “好。”

        “哥，你说什么？什么毒品？”

        高启强似乎很混乱，他盯着高启盛，言又止。

        翻开扉页，里面密密麻麻地，用英文记录着一串串数字和名字，各种不同颜色的线将时间、地点、人物、事情连在一起。

        高启盛有点舍不得放手，奈何没理由继续抱下去，但作祟的心不死，退开之前，假装不经意地侧过脸。

        高启强拉了拉被子，蒙住脑袋，“嫌吵把耳朵堵住，我要睡了。”

        赫然是上一世，他和高启强所经历的一切。

        高启强心中一凛，猛然抬手将人推开。

        外面又响起一串鞭炮声。

        高启强抬起，四目相对。

        “哥？”

        梦境里的一切，仿佛真实存在过。

        “我小时候噩梦，只要你这么抱着我，我就不害怕了。”

        哥哥究竟是梦见了上一世，还是说，他跟自己一样，也是重生过来的？

        高启强浑一僵。

        高启强张了张嘴，屋外突然响起一串鞭炮声，将神游的思绪强行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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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伸出食指，逐一划过上面的字迹，皱眉思忖。

        当柔的嘴过哥哥的耳垂，手中的明显僵直了。

        “噩梦了？跟我有关？”

        高启盛拉开台灯，重新坐回床边，

        高启盛仔细分辨着他的每一个表情，随后伸手把人抱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