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启盛一字一顿到:“我不会放弃的。”
“小兰,如果不是我,也会是别人。”高启盛望进妹妹眼中,郑重其事地,
“高兴着呢,哭不出来。”高启盛嘴角笑,目光依旧落在大哥脸上。
他站起,将外套重新裹在妹妹上,冲她笑了笑,“该回去了。”
从小到大,兄妹俩为了争夺哥哥的关注,隔三差五下战书,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
山风徐徐,偶尔来周围游客的笑语。
“行了吧,明早还要看日出呢,喝这么多能起来吗?”
他抽回手臂,转将熟睡的人抱了起来。
山的夜风夹着寒气袭来,越到深夜,气越重。
“喂,高小盛。”高启兰纠结了片刻,还是拉开外套,示意他一起穿。
“不是。”高启盛摇。
“哦,知了。”高启盛点点,像以往他们宣战时的反应一样。
高启兰穿着两件外套都觉得冷气往脖子里灌,她二哥只穿着一件单衣,耳尖似乎冻地有些泛红。
“可是……”高启兰被住肋,忍不住有些动摇。
高启强抱着酒瓶,面朝云海,不知在想什么。
她一把抓住高启盛的胳膊,紧张,
高启盛总是半途睁开眼睛,看着认真许愿的大哥,眸色胜星辰璀璨。
高启兰发现他浑冰冷,便拢紧外套,口中依旧不饶人,
“那是你喝得少,这酒确实,我就不、不冷。”
高启兰早已悉一切,在一旁将瓜子嗑得“咔咔”作响。
不过这次质显然不同。
高启兰说罢,就要去抢两人的酒瓶。
高启兰试图挣扎,“二哥,这是不对的……你们是亲兄弟,你怎么敢……”
“如果是别人,我宁愿是我。”
高启强又喝了两口,品出了些滋味,“是香的。”
兄妹几人将水果零食摆上桌,围在亭子里聊天赏月,偶尔有星划过,三人便一起闭目许愿。
是啊,哥哥总有一天会离开他们,建立自己的家庭,到那时,她就不是哥哥最亲近的人了吧……
高启兰愣住了,眼尾耷拉下去。
高启兰忽然低声:“我不会把哥哥让给你的。”
高启兰严肃地:“高小盛我警告你,别乱来啊。”
“是吗?”高启强睁着迷茫地大眼睛,忽然咧嘴笑,
高启强只顾着喝酒,完全没注意他冷不冷。
“如果是我,一切都不会改变,你永远是我和哥哥最亲的家人。”
(解)夏目漱石:我不说我爱你,只说今晚的月色真美丽。
高启盛叹了口气,最终选择钻进自己的外套。
高启盛似乎看穿了她心中所想,弯起眉眼,
不会告诉他,哥哥那瓶足有60度,而自己手里的,最多不超过十度。
此情此景,倒真适合小酌几杯。
高启盛不说话了。
高启盛确实有点冷了,但他更想跟大哥挤一起……
高启兰:“什么不是?”
高启兰瞥了眼已经趴在石桌上睡着的大哥,总觉得大事不妙。
高启盛抿着,最终还是没有把真相说出来。
“你听到没?”高启兰急了,用胳膊肘t他。
“怎么没冻哭你呢。”
小兰听出了小盛的告白,可惜哥哥依旧蒙在鼓里。
高启盛忽然打了个寒战,“有点冷……”
她眼看着大哥从吐字清晰喝到说话颠三倒四,二哥还在一杯杯地劝,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二哥,你答应我一件事。”
高启盛盯着腕上的五指,笑起来,“放心,我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