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

        “你想过没有，这条路……”究竟有多难？

        “你们……”

        高启兰起一只叉烧包，掰开了，

        她没有注意到他的神情，似乎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心底对二哥那莫名的信任。

        “我去趟店里。”高启盛拎起沙发上的电脑包，径直往门外走去。

        以往高启强饭时，高启盛都会跟在一旁。

        不知过了多久，高启兰耷拉着肩膀，低声，

        一想到以后要照顾他，高启盛便决定好好提升自己的厨艺。

        高启盛接住食物，笑着弹了下她的脑门，

        “我去叫哥哥起来吃饭？”

        “吃早餐没？”

内，延伸出来的抓痕，后槽牙磨得“嘎吱”作响。

        仿佛只要他答应的事情，就一定没有问题。

        “这又闹的什么别扭？”高启盛握住她拿刀的右手，将刀柄抽了出来，

        高启盛解下围裙，探看了眼墙上的挂钟，，

        高启兰连忙跟上去，往他嘴里了个包子，

        高启兰抿着，心百转千回。

        高启盛将笼屉架上锅炉，便开始准备其他食材。

        他知小兰在担心什么，他和高启强，在外人眼中，是亲兄弟，哪怕有朝一日，他的份曝光，也很难让别人毫无障碍地，接纳他们之间的感情。

        高启盛切菜地间隙，淡淡开口，

        “我们如你所见，在一起了。”高启盛弯起眉眼，出个幸福地笑容。

        高启兰动作一顿，言又止，

        这是兄妹三人，多年来形成的默契。

        “好歹也吃完早餐吧，跟我这表演铁人三项，不吃不喝不睡啊？”

        她越来越觉得自己像一个局外人，什么都阻止不了，什么忙也帮不上。

        她深一口气，将其放在案板上，举起菜刀便是一阵猛拍。

        高启兰看着他别扭的姿势，脸上的怒意消解不少。

        “走了。”

        “他昨晚累了，别吵醒他。”

        “系里最近在小组调研，我参加竞赛所以没进组，在学校呆着也没事，导师就提前给我放假了。”

        高启兰手里的黄瓜“咔嚓”一声，断成两截。

        虽不情愿，却习惯地主动上前，帮着菜。

        他自打小学起，便会饭，只是手艺远不及哥哥一半。

        高启盛对上她满忧虑的视线，忍不住干净手，了她的脑袋，

        高启盛心念微动，轻声：“能跟他在一起，我怎样都不委屈。”

        高启兰刚要点，看见他手里的叉烧包，又摇了摇，

        高启兰微微舒展了眉，松开他的手，将炉火熄灭。

        他沉思索，如果他那位亲爹出手阻挠，的确会很麻烦……

        “让他多睡会儿，等他醒了，你把吃的热一热，给他端过去。”

        屋里忽然安静下来，只有锅炉里不断翻的水声。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高启盛拉开冰箱们，朝她撇去一眼，

        高启兰如今心不在焉，几次差点扔掉菜叶，把菜往锅里放。

        高启盛将食物一一装进保温盒，随即在锅中依次下入食材，开始煲粥。

        “你要出门？”高启兰咬了口包子，糊。

        白色烟雾自笼屉中缓缓升起，香味逐渐弥散开来。

        高启兰忽然抬起手，一把扣住他的手掌，

        店铺重新开业在即，很多事情都等着他去。

        “不是说同意我们的事吗，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放心吧，我答应你，不让他受任何委屈。”

        只能揣着一肚子担忧与怒火，还无发。

        高启盛并不担心外界的看法，他更在意的，是眼下边的那几个“真人摄像”。

        如果大哥不在，便是二哥上，高启兰帮他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