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千刀万剐，鲁斯坦也回不来了。也许我的仇恨早就随着时间淡化，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完成陛下的夙愿。」

        罗莎琳指尖夹着的蒙德香烟，是为广大女所钟爱的品牌。烟雾丝丝缕缕，藏住了她脸上的情绪，怅然若失的她有一种迷途的美，正如五百年前丑角循着狼烟找到的濒死的她。

        丑角从罗莎琳手上把烟取下，自然而然，随后轻轻了一口，吐出白烟：「仍在为那位骑士丧？也不知是谁，总嘲讽我恋旧。」

        「嫉妒了？」女士挑起眉瞟了他一眼，把香烟从他指间抽回来，「知吗，在璃月，丧的女人如果和男人到一起，双方可都要被浸猪笼的。」

        「哦？」丑角没面的半边脸上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还好我不是璃月人。」

        烟雾飘了一圈又一圈，罗莎琳沉默良久，还是没有回避他的问题：「我不会为任何人丧。」

        她掸了掸烟灰，思绪陷入漫长而遥远的时间线：「如果我要为五百年来自己睡过的每一个人丧，那我大约可以全年休假吧。人类太不经玩，他们还没有记住我喜欢的每一种节奏，就擅自死去，我厌倦了每找到一个床伴就得从调教一遍。」

        「这就是你出现在我的办公室的原因吗？」丑角挑起眉，「需要一个记得住你喜欢的节奏的人？」

        女士上的落地裙一向独特，侧的剪裁恰到好地出她腰细腻的肌肤，比起古板，她宁愿选择艳俗。肌肤之上，丑角的手套轻轻摩挲着，自然得仿佛只是在给一只猫咪梳。

        「你的办公室?」女士转向他，一手扯上丑角的领带，把对方的嘴拉下来，「可惜它很快就要变成我的了，记得我们的赌约吗。」

        他们的距离近得，只需微微前倾，丑角就能碰上女士的红，所以他这么了。她向来讨厌持久的仰，所以他放低了位。她说过办公桌会把她的肩胛骨硌得生疼，所以他把她抱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正如丑角所说，他是少数活得久到记住她每一个喜好的人。

        可正当他的中指探入她裙子的腹窗，进入某个隐秘的区域前，女士的手掌忽然抵在丑角前，把自己推离这个火热的吻。她在拒绝。

        两周前在这张沙发上的经历击中了她，那实在算不上一个愉快的回忆。

        「下次吧，」女士的脯还在因为那个吻而微微起伏，「在哪里都行，只要不是这里。」

        「是因为阿奇诺？」丑角立刻明白了她所指的事，并为她的心理阴影感到有些好笑，「无恶不作的魔女，因为一个小女孩产生了罪恶感，多么有趣。」

        「不过是这间办公室倒了我的胃口。」罗莎琳一手探向丑角的袋，通常用来挂钢笔的那个，并从中拿回自己的丝内。

        「把门反锁也不行？」丑角的手被轻轻拍开。

        「不的意思就是不，」金发美人拒绝得毫不留情，如游蛇般从他的笼罩下走，「找你的其他女人解决去吧，耶罗，我知你不差我这一个。」

        ――――――――――――――――

        两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