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勤工俭学啊,这个时候向执行官嘴,嫌惩罚不够严重吗……
女士看起来微微讶异,有那么一秒,人们以为她要给出一个下威,然而最终,铂发女人只是转过去:「去禁闭室,听候发落。」
――――――――――――
禁闭室的小窗外,传来些许鸟鸣,一只小鸟落上铁窗,歪看着小黑屋里躺着的两脚兽。
如果我也是一只鸟就好了,可以随便逃离这里,也不用想那么多难过的事,一飞回窝,就能看到鸟妈妈。阿奇诺越想越委屈,把蒙进被子里,肩膀轻轻颤动。
凭什么给她那么重的惩罚,凭什么拿她杀鸡儆猴,她犯的又不是什么大错,让她在手下实习又怎么了呢?
臭女人。她恨罗莎琳,她恨罗莎琳的衔,她恨自己是执行官的养女。深深的无力感笼罩着女孩,她能的仅仅只是无能狂怒。
禁闭室的门口吱呀一声,有人进来了,还拉上了门上的监视窗。淡淡的香水味与简陋的环境格格不入,不用转,阿奇诺也知是谁来了。
「退下吧,我需要教育一下这个新兵。」清冷的女声朝守卫吩咐。
门关上,罗莎琳环视一周,没找到可以坐下的地方,索坐到了白发女孩的床边。被子里出的白发很长,看来阿奇诺已经悄悄哭过了,她下意识想顺一顺那凌乱的白发,但始终没能对女孩伸出手。
唉,到底还是个孩子。
「你的生活费,断了多久了?」罗莎琳问。
阿奇诺一动不动。
「生活费断了多久,阿奇诺?」罗莎琳又重复了一遍。
「呵……女士大人突然又记得住我的名字了?」被子里传出冷冰冰的话语。
年轻人很生气,理所应当。
可罗莎琳不吃这套:「我不会把问题重复第三遍。」
「……四个月。」闷闷的嗓音传出。
「圣诞节的时候,为什么没告诉我?」
女孩没有回答,但罗莎琳懂了,阿奇诺以为她的生活费是被她断的。
这帮福利院的人真是胆了,抽成抽到她八席执行官的上。大约是他们看到阿奇诺已经离开女士庄园好几年,估摸这孩子已经被执行官遗忘,加之女士给的每笔经费都是以匿名形式打到福利院的,于是理员便起了贼心。
这样说来,罗莎琳也有分责任。如果她没有与养女避嫌得那么彻底,阿奇诺也不至于被欺负。
「我很抱歉……」罗莎琳淡淡,眼中藏着不忍,可她必须把自己与母亲这个角色分割。
阿奇诺惊呆了,自己没听错吧,这个女人竟然还知歉。
「为什么而抱歉?」白发女孩腾地一下坐起,与女执行官面对面,试图让她说更多。
可是罗莎琳转移了话题:「接你的车很快就要到了。生活费以后会照常发放,不过不是以我的名义。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写信告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