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你辅料确实放的有点多。
不过你可专程找天才俱乐的人过鉴定,确定那全新出品的玩意对没有一丁点的副作用。
释放过后的分因为长棍而立依旧,本该出的东西被异物堵回去大半,带着冲击力再度洗刷本能下收缩的,激起第二轮漫长又折磨的高。你住那棍子来回抽动、摩,每一次在之间的穿梭都会引起砂金破碎的呜咽,眼泪和汗水在他漂亮的脸上同时交汇,情色的风景在此刻淋漓尽致的书写。
你忍不住放缓了手上的动作,细长的凶似乎也变得温柔,你另一只手轻轻握住他的后颈,附吻住他微张着求助的,用细密的瘙激起他一阵又一阵的颤动。
你分不清到底是上面还是下面的水声,只感受到他的呼被你搞得急促而重,你用尖搅动着砂金粉碎的理智,用那长棍鞭挞着他感的神经,你明白新一轮的高峰已经近在咫尺,而这次的极乐才是真正的前所未有。
手上的动作猛然加快,氧气在砂金无用的躲避中被尽数掠夺。你握着他的后颈的手探上那块禁止碰的人造肤,在骤然出的同时揭开那烙印的黑色面目。
砂金在你的怀里彻底崩溃,整个人痉挛着发出悲鸣般的呻,干高下的分什么都不出来,只有前列混合着上次没出的出,在两之间洒得一塌糊涂。
他高了,整个人像是被玩坏的布偶娃娃,一动不动的坐在地上。而你却盯着那串黑色花纹似的商品编号出神,伸手撩起他这些年稍微留长的金发,指间碰着脆弱上骇人的伤疤。
你想起在真实的匹诺康尼不小心闯入的梦泡,想起满目黄沙中的琴弦与舞步,曾会过片刻的烈日与雨落。你见过那个叫卡卡瓦夏的小不点,像幽灵一样跟着他在无主的荒星上生活、长大,在意外和苦难先来的世界挣扎,在没有筹码的赌桌上以命相博。
虽然你无意间窥探到了某人的过去,但你遇见的依然是那个光鲜亮丽的砂金。他如名字般擅长以假乱真,是个诈狡猾的尖商人,却又和砂金效应如出一辙,在光芒直的万千星辉下,是废弃无用的金属碎屑。
你喜欢这种表面张扬实则破碎的家伙,这让你对他狂热奔向深渊的行为有了不一样的解读。你曾想着,在【钟表匠】的遗产告一段落后和他打个招呼,希望他失败了也别上天台,告诉他每个人其实都一无所有。
正是因为一无所有,所以才会去想着拥有。
活着的意义大概也就是这简单两步。
但只可惜――你没等到他。
你以为他死了…承认吧,当时哭的死去活来的你也想着上天台,然后被列车组的相亲相爱一家人苦口婆心的劝住。
这几年你也开拓了很多地方,见过数不过来的面孔,只是再没见过一只独特瞳孔的破碎小孔雀,你明白他是全宇宙的绝无仅有。
“…喂。”
飘满宇宙的思绪被另一个主人公的声音打断,砂金微闭着眼,在同谐力量消失后终于能伸手捋一把漉漉的额,“怎么样?玩得还高兴吗?”
你诚实的点点。
“…你还真点?”
砂金冷笑出声,水光浸过的粉蓝色瞳孔给人比蜂蜜还甜的感觉。
他嗓音微哑,语气里带着点疲惫的意味:“千里迢迢跑来,就为了干这个?”
你理直气壮:“不然呢?这多有意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