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粉蓝色的眼眸低垂着看向你,脸上仿佛尽在掌握的表情差点让你信以为真,于是你隔着布料上那最感的前端,果不其然惹得面前人不由自主的一颤。
被入吞吐的分越发,像颗刚剥开的棒棒糖般在柔的口中无助。因兴奋而紧绷的腹微微发红,越来越多的从铃口出,而你还要像玩弄猫铃铛一样拨弄脆弱的阴,在手指的中送他高到颤抖。
你放过砂金已经缴械的分,抬就看见表情迷离的人,红顺着脸颊一路入侵到耳畔,粉蓝色的瞳孔都微微失焦——天地良心,你上次还以为是自己料下过量的缘故。
就像是没和别人过一样。
明明只是被口而已,他现在这副表情,就像是刚被人过一样。
你狠狠点,然后拽着无力抵抗的砂金躺上调教椅——强力的绑带绕过他白皙的手腕,再用强制分固定住他的膝盖。又报废一件衬衣的砂金此刻在你面前一丝不挂,宛如庭广阔而风光无垠,视线得以寸寸遍览他的景色。
“唔…要、要…!”
想到此,坏心思立翻涌上,阻挡望的布料是最好的,能碰却又及不到的撩拨远高于开门见山的直球。你一点点凑近那轮廓可见的曲线,拿鼻尖和当描摹工,轻轻贴上等待着色的画面。
——好想吃掉他啊。
你知,男的本能正在和砂金的理智争斗,他推开你额的力越来越小,在连续的几次深之后干脆绕到你的脑后,手指顺着你的动作插入发丝,抑制不住的低从他口中冒出。
“求人办事这种态度可不够,想说动我,得先亮出你的诚意吧?”
碍事的链终于被解开,多余的布料全都扯到一边。解除束缚后神抖擞的分猛地弹出,连同青色血的动都清晰可见。
如果不是快缺氧的话,你真舍不得放开他全然沦陷的城池。不过时间还长,玩还多,这回的你可不会落荒而逃。
你看到一抹红色从他的脖颈烧到耳尖。
谁说在下位的不占上风?
你后知后觉地发现一件事:人会说谎,但本能的反应不会。明明是曾在公司风生水起的P45高,怎么对于床上的事,表现的这么青涩不熟练?
你将它入口中,上次玩弄就惊叹的热度和度被你推入口腔,深入咙。你用来回弄抚摸,模仿着交的频率来回吞吐,几次太用力的冲撞激得你自己紧缩,上下收动间用力刮上他早就吐着清的铃口。
弱牌强打,故作姿态。
水光潋滟的时候才更叫可怜。
“…呃!停下——”
你顺着他勾手指的动作迈步上前,跪在那修长的两之间,手掌顺着膝盖朝着内侧进发,在白色西的分叉抚动搓。这回没有上次的用料加持,但隔着布料的家伙依旧反应剧烈——充血、起,不过被你几下就轮廓渐显。
砂金大概是想让你吐出来的,但你可从来不那么多,他插在你发间的手压用不上力,是你自己抓着他的反客为主。
你笑着欣赏砂金高未退的红,看着那双眸子略显迟缓的望向你,嗓子沙哑的开口说话:“…一定要玩那个?”
光是用手就能让他呼不稳…
他了,淡白的一脑的冲进你的口腔,仿佛泥土或海风的微腥让你微眯起眼,想起地球医学里常用来描述这种味的栗子花。
“…要就快点。”
束缚脖颈的项圈是唯一一个被弃置的,在那漫长又短暂的梦泡之中,你见过砂金带着它的模样——暴戾的、绝望的,惨无人着役的,那雷雨洗刷不掉的编码终烙印在他的颈侧,奔向深渊的狂热也无
你故意隔着布料和他上抬的望行贴面礼,鼻息混着漉的尖抚摸形状的边缘。原本掌握上风的人被这幕狠狠冲击了感官,不自在的侧过了脸。
“怎么样,我的诚意还不错吧?”
你尖还残留着大半的白浊,自己送上门的孔雀没理可以轻松放过。你拽住他的衣领猛地使力,强迫他不得不弯下腰和你接吻,连带着他刚刚出来的东西一起,被你撬开齿、掠走空气,物归原主后搅动水声。
砂金的手掌抵在你的额,试图推开你技艺高超的口交服务,但缩紧的瞳孔可骗不了人,更何况口中的分还在因快感而变大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