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我的存在高于一切,我的力量无可匹敌!公司威胁不了我,星神干预不了我,失去基石的你们又算是什么东西?”
“诶呀呀,果然是亲生的儿子,就是和你父亲一样愚蠢。”
红色的如飘纱的金鱼绕着“账账”转了一圈,眨眼间恢复成花火的模样,她伸出手指向一旁的砂金,得心应手的指鹿为:“要怪,就怪他是别人的眼中钉咯。”
“你还没问出【遗产】的下落呢,你背后的人真的会让我死?”砂金笑意盈盈的打了个响指,“别逗了朋友,现在全场最没用的人是你,你不会真觉得,自己有资格上桌投注吧?”
“虽然没能成功弄哭小孔雀,但你们抱一起睡觉的情节,嘿嘿,我可是全程按了录制喔~”
“对了对了,他还故意想试探你有没有问题!”花火朝着托帕俏一笑,转而朝砂金了个鬼脸,“假演戏,真试探,你连昨天给你理伤口的人都舍得怀疑,真叫人心寒。”
他这句话打出的伤害似乎效果群,在安静了片刻后,嘈杂的声音尖叫着冲进两个人的耳,“那又怎么样?两位大名鼎鼎的清算专家,【石心十人】中的托帕和砂金,还不是都落到了我的手里?!”
与其和这位究极混沌的乐子人合作,她还是更乐意和砂金一起。
“哈哈~看来我的演出很成功嘛!抱歉呀我亲爱的托帕,上次和你合作很愉快,这次也不是故意要捉弄你。”
“不过,为这次舞台的提供商,我可不会让你们轻松过关。”少女的笑声和悠远的铃铛声交织着响起,原本黑暗的空间随着真正主人的心意分崩离析。
“我劝你最好交出【钟表匠的遗产】,”那癫狂的噪音大笑着发疯:“现在轮到你了,猜猜看,在这里死去,现实的你会不会一起没命?”
托帕猛然间抬眼,那一望无际的黑暗突然如活物般蠕动起来,巨象的黑在砂金的正上方令人作呕的堆叠成山,倒吊着指向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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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帕猛地一怔,不可置信的望向自己的――那挥舞着翅膀的“账账”正懒洋洋地飞下来,在她面前表演三百六十度的空翻:“Surprise~”
“既然能让花火小姐出手相助,想必那个别人,是公司董事会中的一员吧?”
砂金随意地抬眼,看向那宛如钟石一般的尖刺,“这么快就掀桌了?我还没吐槽你那些拙劣的抄袭呢。”
“漆黑的大日可比你这纯色风壮观,趁早关了那死亡混响吧,你耳朵不疼吗?”
托帕叹了口气――她对砂金这种赌徒有所改观,这其中的功劳,花火能占到一大半。
砂金啧了一声,挑了挑眉。
“杀了他!杀了他我们也能拿到记忆,花火大人,你快杀了他!”
“花火小姐?”
【主宰】发出愤怒的爆鸣声,就像被放到火上烤的海鲜,用狭小的气孔发出最没用的抗议:“你找死――!”
不是忆庭的人,也不是同谐的筑梦师。
狗急了一般不止会墙,还会狂吠着叫来它的主人,这位不太聪明的【主宰】显然在这方面一骑绝尘:
“哒哒!善良的花火小姐打算给劣势人员提供一份【珍贵的独家福利】~接下来,你们要努力从幻境里逃出来喔!”
托帕无奈地扶额:“我还一直在想,假如这里是用砂金的记忆虚构出的幻境,那我又是什么时候中的招――我确实没料到,花火小姐的幻术,居然还能变成账账。”
又是【假面愚者】。
“一个乡巴佬,一个被卖的隶,平时什么高高在上的姿态?真叫人恶心!”
“嗯哼,我还可以直白的告诉你,那是个靠遗产才继承份的老东西,很快就要断气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