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抽插,只觉陷入一紧热,拒还迎地吃着他,让他忍不住出了声,“唔...好热...”
春泛滥,生出一让人晕目眩的满足来。
他澄澈恳切地望着你,“原来这样会比较舒服吗?还有哪里?”
“别突然这么认真地问这种话...”
“想让你舒服些嘛...”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与方才的野兽毫不相干。
他扶住你的腰,克制地抬了抬,随着摇动,逐渐完全同律彼此的节奏,连彼此的每一次呼都能为一。与刚才灭刺激截然不同的温柔细腻,仿佛让你进入了春日的池水。
“舒服吗...”
“嗯...”一把意乱情迷的声音。
他追着你的吻了上来,侵略十足,压迫着你的尖口腔,寸寸失守,支起手臂,想要开始自己的节奏,但再次被你按住肩膀。他忍得辛苦,口发闷,堪堪停住片刻,又一下一下耐心地弄着。
“可以了吗?”
“再等一下...”你的声音而迷乱。
忍到极限,你感受到埋在内深的颤动与急迫,他低低息着,腔剧烈起伏,他的一只手也摸上你的花碾磨,“...唔...这样呢...可以了吗?”
这是他第二次问,语气急促了几分。
你有心磨磨他,“别心急...”却被他更加急促的“可以了吗?”生生打断,他翻而上,情俊美的脸撞入视线,“要不要...像刚才那样?”
果然还是...
少年再次开始了横冲直撞,每一记都长驱直入,凶狠地抽送了十余下,用力伐挞,过度的快感冲击过的每一都透着酥。他埋咬住你的肩颈上,伸手住你红的,问:“你不害怕吗?”他难耐地息出了声,“...我自己都有点怕...”
你突然打了颤,下意识挪了挪,却被凶悍地插了一记,有几分挑衅的意味,“你又躲了...果然还是有点怕的。”
你吃了疼,热的指尖嵌进了男人的后背,下咬得更紧,贪婪地夹着那的淫物,却仍嘴地否认,“我没有...”
“那我们比比看谁先怕...”他口中问得轻佻,动作却蛮横,倏然施力入更深,舒爽的感觉得你惊呼,他自顾自地哑声说,“好像,到这里的时候,你都会想躲...”那的肉咄咄人,插得那水光淋漓,不住地夹着那坏东西求饶。
陡然又是一记深,你浑巨颤,恍恍惚惚地听着男人低哑克制的息,“是这里吧...你把我背都挠出血了...”
炽热的亲吻,激烈的干无不展着少年的情动喜爱,激烈的快感冲刷着每一寸骨,你仿佛听见脑子里那弦断裂的声音,什么德礼教,什么国仇家恨,什么阳谋阴谋都被你抛诸脑后,你只想抓住现在最原始的水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