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Omega的鸡巴也就只有把玩的价值了……不能让人怀孕,没用的东西……唔……唔嗯!”
“嗯……不行、亲爱的……那里不行……唔……想被插进来,不要这个……嗯啊!酸酸的、好难受……”
“后面……不要弄这里了,要后面……嗯唔……”
深夜里克利普斯嘴里出的呻,一边动一边扭着,好不快活。
每感到刺激,克利普斯就不禁抖着将夹得更紧,蹭被子的东西更激烈。
克利普斯肉感十足的大夹紧磨蹭着,但感觉还差点意思,又扯过被子夹在间,揪着被子让被子的边缘与摩。
“子……真……”
“因为结婚了……要替丈夫剃光……让丈夫可以随意把玩……”
巨大的惊吓之下克利普斯仍在哆哆嗦嗦,深夜在卧室自却被陌生人闯入压制,这对于Omega来说简直是这世上最可怕的事,当然,之后还会发生更可怕的是。
想到了自己丈夫曾贴在自己耳边的“夸赞”,克利普斯更有感觉了,弄了一会,又掀开睡袍下摆,拉下自己的内,挂在膝弯。
这是克利普斯从那些向来以自我为中心、甚至以开黄腔为乐故意为难周遭Omega的那些Alpha们的谈话中听来的,哪怕是以克利普斯的份,都不免会遭受一些好像有认知障碍的普信Alpha背着他大声议论,讲着他们和Omega床单的细节,而当时克利普斯听到的时候当然是心底很气愤的,可他现在偏偏又想在自己的丈夫嘴里听到这些荤话。
额浮上一层薄汗,克利普斯却咬着牙非要着内酸涩的难受用Alpha自的方式用手动相较于Alpha来说更小巧的Omega阴。
然后就是令人发麻的嘤咛,克利普斯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发出的,但内勒着前面和,磨着本就格外感渴望的口,被揪着提了几下,克利普斯便不得不跌坐到了地面,然后等缓过神来不得不去换子。
克利普斯闭上眼着气,正略有些暴地揪着自己的下,疼痛是最好的情剂,揪疼了后用手掌压着和一起搓,没一会就充血了起来,被揪红的前端可怜兮兮地蹭着小腹,划出一水痕。
但昏暗的夜色里,背对着窗口的克利普斯没能注意到窗口爬上了一个人影。
“怎么光溜溜的?”
脸色惨白的克利普斯颤抖着,除了因为不合时宜的快感,还有恐惧。
“货……竟然会觉得爽……”
爬窗的人影顿了顿,然后――
“唔……亲爱的不要……不要碰……”
背对着窗口与月光,克利普斯燥红着脸,将手伸向自己的,发现自己摸自己没有感觉,于是便学着自己的丈夫那样,手指着自己的轻拧着向上提。
克利普斯哪怕是夜色下也能看出脸都烧红了,压低着声音咕哝着自己给自己安排的情节,手先摸上了自己的前端。
也不知对方是从哪里学来的技巧……
他小声嘀咕着,假装自己正被丈夫爱抚。
候,伸进他的腰,揪着他的内向上提――
即将要高的克利普斯忽然被从背后按住,巨大的惊吓让克利普斯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就被按着脑袋压进了松的枕中,一切挣扎的声音都被掩盖,这突然出现的人力气极大,能轻松压制在Omega中算得上健硕的克利普斯,恐慌之下乱了阵脚的克利普斯很轻易就被正面朝下压制在床铺中,双手被擒住,对方只用一只手就将其抓住固定在背后,膝盖压着他的弯,灼热的呼逐渐贴近他的颈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