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我只是单纯的好色。”
但从玩家的角度来说,为Alpha的倨傲?拜托,他才刚得到Alpha的份没多久,短到只能以天算,以前更是没有在这个有abo第二别划分的世界生活过,所以玩家压没有那种东西。
玩家看够了粉的遮光眼纱和面罩间出的几块面肤,转过去看从刚刚开始一直盯着自己的哲伯莱勒,手艺湛的编发让整张脸显得更朗帅气,虽然年轻但已经有了和二十多年后相似的胡型,这再沙漠不过的风格却丝毫不会让人觉得哲伯莱勒模样犷。
a至上的规矩在这行不通!”
有些家伙被无视,有些家伙被教训,而更多的则是死在了他们的刀下,要怪只能怪他们看不清形式,这个社会总是把Alpha捧得太高,让他们好像忘记了自己也不过是个普通人。
“毕竟教令院的家伙大多是读死书的,而且他们完全就是大慈树王的毒唯激推,瞪着大眼珠子对着明显和主学术观点相悖的新破译的史料编,哼哼,等我以后找机会,私底下编点关于他们祖宗卖沟子发家的家族发展史传出去……”
哲伯莱勒心底默默收回了对对方“纯粹”的评价,并犹豫着在“天真”后打了个问号。
不像是自信洒脱的无畏,更像是……天真又纯粹的无虑,像个没长大的孩子那样。
“哦?没有不情愿?”萨梅尔不知是不是对Alpha有偏见,但一定对玩家有偏见:“如果是合作的话,你能从我们这获得什么呢?”
被誉为图特摩斯的双刃的萨梅尔和哲伯莱勒,因为有着并不太符合他们格的别,在外界以“野蛮”概述的沙漠亦或者以知识划分地位的雨林,也不是没有经历过被一些自以为是的家伙指点品评。
“呵呵,你这家伙还有意思的嘛。”可能是被玩家话语中的哪句戳到,格有些喜怒无常的萨梅尔很快地转变了自己的态度,他无所谓玩家是否在讨好奉承亦或者心底抱着其他的目的,因为这是沙漠,沙漠对待自己的子民都不曾慈悲,萨梅尔不觉得玩家私底下的打算能如意。“希望你之后不会变得无趣,给你句忠告,这可是沙漠,和你游历亦或者听说过的其他地方可不一样……”
玩家:“我才没有Alpha至上啊!我又没强迫你们,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你们在强迫我的吧?我只是不想把关系搞得太僵,我本来就没有不情愿,所以也不想玩什么因被强掳过来而不断反抗再被镇压的抖艾斯与艾慕的游戏,我们就不可以是合作关系吗?”
哲伯莱勒看着玩家逐渐飞扬起来的眉眼这样想着。
自被迫叛逃出塔尼特族后,为继续追逐赤王的力量,萨梅尔和哲伯莱勒重新在沙漠中组建起一个小落图特摩斯,并势要向那个女人复仇。
“哎呀,怎么想的那么复杂,举个例子,肚子饿了要吃饭,米圆塔或者黄油鸡都可以,吃哪个全看那个时候想吃哪个啦,我本来就是要研究赤王遗迹的,在教令院或者跟着你们都可以研究啊,甚至跟在你们这里更方便呢。”
萨梅尔向来对那群端着架子的Alpha没什么好感,这也是他得知这个因论派学者是个Alpha的时候选择了用这种方式把人“请”来的原因。
玩家并没有放在心上,有哪个玩家真的会因为地图难度高就会产生敬畏之心啊,玩家是【不死】的,就像人失去了痛觉就会对危险失去一定的感知,玩家的【不死】已经从本质上让玩家凸显出的某分特质过于异于常人。
在游戏里就已经很让人惊艳了,现在就在边如此
眼见着哲伯莱勒就要按不住了,玩家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可能会有命之忧,赶紧解释――
看话题逐渐步入正轨,玩家轻松了不少,又下意识进入游戏状态,完全忘掉了正常人这个时候通常会有的不安忧虑。
这个傻乎乎的样子,实在太刺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