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趴在毯子上的哲伯莱勒紧了紧环在胳膊里的衣物,脑袋蹭了蹭埋进去更深,整副肌肉liu畅的躯ti如波浪般舒缓地起伏,最终xie出声力竭似的呢喃呻yin,紧绷的肌肉松散至tanruan。
“呼……舒服吗?”
炙热的吐息chui拂在耳侧,哲伯莱勒被tang到般微微侧tou,另一ju成年男xing的shenti交叠其上,重量的压制更是令哲伯莱勒jing1神混沌,被情绪拖曳着无力反抗。
“舒服……”
耳边传来了揶揄的轻笑。
但哲伯莱勒已经被shiruan黏腻的yu望之海包裹,眼睛都睁不开了埋在满是对方气息的衣物中,连changxue都放松到不再对插入其中的来客过度min感,shishiruanruan地吞着,由里到外,哲伯莱勒整个人ruan得要命。
“都……感觉不到shenti,但……”哲伯莱勒后颈的xianti无意中开始逐渐散发出更nong1郁的香气,无法用语言所描绘的感受与期待以此来传递,被玩家的犁鼻qi捕捉到。“但就是感觉……无论哪里都舒服,比喝酒还……”
掺杂在香gen草的信香中确实还有些许酒ye的苦香,昭示着某人不清醒的状态可能并不全是另一人的权责。
众所周知,生存条件越是恶劣的地方,人们就越喜欢追求那些伤害shenti但能给予短暂却足量刺激的东西,酒jing1就最常见的东西之一。
沙漠的佣兵们在死里逃生亦或者干了票大的的时候,找渠dao搞来些酒水,夜晚围着篝火伴着旋律简单的歌舞喝个大醉。
往常哲伯莱勒也不能免俗,也总是会喝个微醺,将缜密的心思抛下,忘记明天,短暂的沉醉于眼前酒jing1带来的肤浅的畅快。
但玩家知dao这次的哲伯莱勒并非如此——没有晚会,没有歌舞,或许有看似惊险的死里逃生,但哲伯莱勒并没有任何的庆幸与喜悦,从角色状态看到的持续走低的心情值就是铁证。
“是,很舒服,但不开心对吗?”
哲伯莱勒短暂的被突兀的词组惊到,好似正ding着沙漠太阳的暴晒突然被泼了一桶冰水,然而也只是空白了一瞬,酒jing1麻痹的大脑又有些不清醒了。
谜底昭然若揭。
“吓到了?”
玩家停下来动作,搓了搓哲伯莱勒的脸,胡子有些扎手。
哲伯莱勒张了张嘴,但好像也不知dao该说些什么,抬起shen子拥抱了玩家。
“刀砍在shen上,卡进骨tou……很疼。”
shen上各chu1落着突兀明显的疤痕,尤其是腹bu有一条从肩膀起几乎斜切着贯穿整个腹bu的疤痕,这甚至是在遇见玩家前刚痊愈不久、现在摸起来仍有新疤典型的增生凸起。
当时哲伯莱勒遭遇的可比玩家凶险多了,但和自己不同,自己从小便生在这种环境,而对方则不过是出于善意,愿意留在沙漠、留在他们shen边帮忙的城里的柔弱学者。
玩家知dao,若不是有这种时机,哲伯莱勒永远都不会因为受伤喊痛,看似是在说自己当时的那一刀会很痛,其实何不是一种难得的示弱,因为对方也经历过,因为对方当时也痛过。
“我有魔法,我可以不死,也可以不痛。”
玩家曲起手指在哲伯莱勒面前抓了抓,模样像个猫咪:“我可以把魔法输送给你,如果再受伤,我会在痛感来临之前治愈你。”
玩家又压低shenti,低声在哲伯莱勒耳边嘀咕,像是在倾诉一个秘密:“如果我说,我并非是提瓦特定义下的‘人类’,而是一种你们暂且未知的高纬生命,可以穿梭各种时间线以及可能xing的世界夹feng,不死回溯便是我的能力……你会不会举起火把翻脸不认人要烧死我?”
“如果你真是这样,那还好了呢……”
玩家忍不住剧透:“不信也没关系,但是等到以后,如果你陷入了迷茫,在质疑世界成为为爱痴狂的反派前记得我说过的这些话就好了,哈哈开玩笑的,怎么着萨梅尔都比你看起来会更容易变成反派,杀伤力也更大。”
哲伯莱勒很难太把玩家的这些意有所指的话放在心上,哲伯莱勒知dao自己的爱人有一些特殊能力,却并没有像坊间传闻的那些神秘的占卜师预言家那样,喜欢zuo谜语人,玩家平时就几乎口无遮拦,“预知并改变未来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这句话在对方shen上一点ti现都没有,所以在最初为对方每一句话都忧心的日子过去,哲伯莱勒已经学会把忐忑的心放回去。
他是知dao的,自己的爱人很强大。
强大到对方好像觉得自己正走在一条很简单又随xing的路上,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并非是蚂蚁的轻轻一跺脚,而是踩在能撬动极限的杠杆上。
但这不代表哲伯莱勒不会心疼。
而刚刚说的话,好像又是在“预言”之后自己会遇到类似于这次的事,也许会更严重……但最后对方一定会安然无事的回来。
要是自己能和对方有个孩子,有了牵挂,他是不是以后zuo事就能小心些了呢。
“炼金术师……”
哲伯莱勒无意识地将心底所想的事嘀咕了出来,被玩家捕捉到了关键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