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買來玩賞用的鈴鐺,最後竟成了浪者對付我的玩。
鈴鐺聲和水聲綿延不絕,穿插著我的破碎嬌,和他的沉重吐息。
過程很慢,陰內受到這個刺激,又開始不規律收縮,終於將鈴鐺完整擠出。金屬小鈴被透明包裹,顯得格外光透亮。他拿起鈴鐺搖晃,叮鈴、鈴,清脆鈴鐺聲中,帶著一絲我沒辦法解釋的黏膩,和他的眼神一樣,充滿著色。
這已經成了我和他之間的暗號。
浪者抱起我進浴室,打點上的狼狽。我在他用巾掉我的生理淚水時,看到了一絲愉悅。他真的很變態。
--真是謝了。
他知我的點,也知什麼角度和深度,可以讓我腳趾捲曲全發顫。
我沉浸在情中,沒注意到其他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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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夾著枕頭輕輕磨蹭,手伸進雙間壓,酥麻的快感漸漸沿著尾椎竄上,想像著過去和他的每一次歡愛、想像著他的手和拂過我的體,壓抑的呻聲斷斷續續,篩落在午後陽光中。
其實有時候,只要他停在體內和我擁抱,這樣就足夠了。也因此在結束每一次的歡愉後,我都會稍稍絞緊他、扯住他脖子上的鈴鐺,不讓他馬上離開。
「妳以前可沒這麼黏人。」他刻薄。
外的一截藍繩,把那顆鈴鐺一寸寸扯了出來。
「不是很想要嗎?我這可是在幫妳。」
只要我把鈴鐺主動繫在手腕上,就代表那天我想愛想被他。他如果願意,可以隨時隨地侵犯我。
我趴在他膛前,少年形單薄眉眼漂亮,招人得很,這樣一個如風般飄忽不定的存在,卻願意停留在我側,拌嘴的同時又不忘握住我的手。
好吧。我恐怕也沒資格說他。
一雙熟悉的手覆上來干涉我的動作,搶走自的主導權,直往我的感點刺激。我剛想回頭,少年便從後箝制住我的腰和脖頸,使我動彈不得。他的手指嵌入我的指縫,十指交扣,我們的中指同時插入陰,由他引導抽送的頻率。
「散……」我艱困地喊。
「彼此彼此。」
「可是你平常也得它響個不停……嗚!」
我在他的引導下,被迫強制達到高。
我的底褲早就剝下,他鬆開腰帶和短褲,握著就插了進來,因為還沒擴張,要吃下浪者的陽有些勉強,撐得我很難受。
只要他在,每個夜晚我都不孤單,總能聽到如玉般的鈴鐺,輕脆作響。
「你就這樣一路跟著我回來?」
「鈴鐺聲太吵了。」
雙軟軟地攤開,處盡是愛,染上水漬的枕頭滾到一旁。我出於本能地想靠近讓我高的他,雙手一抬,就被浪者拉進懷裡坐著。陰還很感,輕輕一蹭又出了蜜水。浪者扣住我的手腕,一舉起來鈴鐺便叮鈴作響。
「等一下、再一下就好。」
我埋在他的頸窩撒嬌討饒,浪者自然不可能因此緩下抽插力,反而變本加厲。帶點疼痛的歡愛對我來說剛剛好,佔有侵略,反倒能提醒我--他就在這裡,回應著我的願望,也需索著我。
在生理期前後,體會特別感,也很難壓抑對的需求。稍早被他這樣一撩撥,得點什麼冷靜一下。
後來我找了個機會把鈴鐺繫在他上,報復回去。我打不過他,用了一點小伎倆,總算將他壓在下。浪者上可以繫綁或是放鈴鐺的地方也不少,直到他被我弄到眼角腥紅、聲音喑啞顫抖,我才終於平復一些。
「慢點……」
……
回到楓丹旅館,大片落地窗外是明媚繁華的街,我把窗簾拉上,解開馬甲和白裙,終於能把濕得一塌糊塗的底褲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