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來打個賭吧。」
他把我清洗乾淨後,又拿出了那枚作惡多端的小鈴鐺,貼著我的陰來回滾動挑逗,在我即將高時推入陰,逆著出的淫把鈴鐺送到深處,只留一截繩索在外。
「妳打算每年生日都這樣心?還真有閒情逸致。」
「好好夾住,如果拿出來或掉出來,下回我就再加一顆鈴鐺,區區兩顆,想必難不倒大名鼎鼎的旅行者吧。」
「妳想去就自己去,我對那種場合沒興趣。還有,別以為我不知妳在想什麼,少來挖陷阱給我。」
浪者扯住我的後的飄帶,「妳不會忘了賭注吧?」
「快好了。」
「又打賭?行吧,妳別後悔就好。」
少年輕呵一聲,「全城都在慶祝小吉祥草王的生日,不會有人注意到我們。」
我被浪者按在床上了一晚,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他太熟知怎麼在給與不給之間折磨我,床單濕了就換到窗邊矮榻繼續,直到快天亮才放過我。
「看吧。」他冷笑。
他光是隔著內褲碰觸我的陰阜,我就哆嗦著高,大量體浸濕下衣物,酥麻快意侵占了我的理智。怎樣都好,快點拿出來……
但這還不是浪者與我真正的賭注。
要在體內著玩、不停分愛、隨時都可能會高的狀態,慶祝一國神明的生日,本是地獄級難度。
「別說得太早,還有你的生日呢。」
「阿散……我快趕不上花神誕祭了。」我紅著臉提醒。
我哦了一聲,「我只是有點好奇,那天會不會發生什麼事。」
納西妲邀我一起坐上花車遊行,接受民眾的祝福。我很想拒絕,但實在不忍心讓納西妲失望。
「睡妳的覺,什麼都不會發生。」
忍了一天我雙痠軟,浪者把我打橫抱起,來到一處無人的平臺,靠著欄杆而坐。這裡我很熟悉,是那張曾經喊到一張要價破千的漫博海報拍攝位置,能俯瞰繁華夜景和與遠方的無郁稠林。
直抵宮口的異物讓我腹肚酸麻不已,我顫抖得連話都說不好。
浪者等我醒了才抱我去洗澡,我坐在浴缸裡,雙自然打開,被他開的花來出體,他拿起花灑沖去,一邊伸入長指在我體內抽,說是這樣才能洗乾淨。
在昏沉夢境裡見到納西妲時,她也沒問我怎麼來得這麼晚,倒是體貼地說早上是教令院的慶祝儀式,花車遊行下午才開始,可以多睡一點。
「對,我就是這麼閒,老愛庸人自擾。晚安,我要去夢裡找納西妲吃點心啦!」
納西妲的信件內容很甜,充滿了對我的關注和期待,而對某人隻字不提。
少年的眸光幽深,淬著讓人頭發麻的歡愉笑意,說著在我上輕啄,「去吧,玩得盡興一點。」
花神誕祭結束,我和納西妲一起從花車上下來,上都是花。我婉拒了晚宴的邀請,現在只想趕快回塵歌壺拿出那顆鈴鐺,我可以感覺到整條內褲甚至是靴子都濕透了。也不知有沒有被人發現……
花之騎士在前方開路灑花和糖果,我聽到叮鈴聲,浪者站在人群中,仰望著花車上的我們。
浪者這個混帳!
浪者伸手探進我的裙擺,我不禁夾住制止他的動作。
我很少熬夜,等著等著,不小心就睡著了,半夜時被浪者叫醒,他已經從阿圓那邊收信回來,等我一起拆開。
「對,可以把鈴鐺拿出來了吧……」
他勾著線慢慢扯出鈴鐺,痙攣緊
「在這?」我難以置信地推開他,「下面人來人往……」
花車顛呀顛,我矜持地盡量避免有什麼大動作。
我恨恨地向他扔去一把糖果,少年接住糖,笑著朝我了個鬼臉加吐。
「阿散……別這樣……」
剛與納西妲別,轉角就撞到了浪者懷裡,他問,「結束了?」
跨上花車時,我感覺到體內的鈴鐺在動,刺激到感軟肉,差點在眾人面前高。納西妲伸手讓我搭了一把,問我昨天是不是沒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