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妳總是喊著,阿散……」
雖然他是貓妖,不見得懂人類律法禮義廉恥,但二次元和三次元的界線分寸,我還是有的。貓妖也有貓妖的人自由。我要是因為一己之對他了什麼,豈不是和那些當初捉走他的衣冠禽獸沒兩樣嗎?
我後知後覺想起,臥室放不下的書,全放到了客房去。
我請了幾天特休,白日宣淫、夜夜笙歌,頗能理解古代皇帝寵幸愛妃自此不上朝的心境。
夜燈下散兵的紫眸進光的碎片,他比我鎮定多了,甚至不覺得這有什麼好害臊。對動物來說,這是一種繁衍本能帶來的生理反應。
我向散兵科普完,他起初很抗拒,我問他難
我看起來像貓嗎?
不得不說,擁有弱點的散兵,很適合玩支與服從的遊戲。害怕被拋棄,只要我一個指令,他就什麼都願意服從。
我心都化了。
家裡是有客房的,平常被我當成書房兼倉庫,擺了不少浪者周邊。我給散兵訂了組新床架和衣櫃,他對人類社會金錢觀念還有點概念,臉色蒼白低聲說他可以變回貓型態睡貓窩就好,不用給他置辦這些。
「你想待多久就呆多久。」
散兵顯然也是第一次,全程都任由我主導擺布。
小黑貓軟爪抱住我的手,著掌心,小夾住我的手臂蹭著。貓細軟,哪是撓在我的膚上,本撓進了我的心底。
舊襯衫下自然又是什麼都沒穿,他的膝蓋隔著睡裙輕輕磨蹭,暗示得夠明顯。論經驗我可比他豐富太多了,我咬牙把他壓在下。
晶瑩珠滿溢,灌溉了未曾被人到訪的荒蕪田地,我們在彼此上種下一朵又一朵無刺玫瑰,他的尾巴還在我被頂到失神時刺激我的。
那之後我就過起了和少年同居的生活。
第二次釋放時散兵的稀薄許多,我抽了衛生紙來拭清理,他傾著我的,「換我了。」
也許是貓妖的體質,散兵上散發著別於常人的麝香味,使我越發著迷。他分開我的大,緊緊抱著我並深入抽插,在體內,一打在陰內上,填滿了我。
幾天後,我翻看相關書籍資料,向動物醫院預約了結紮手術。
「閉嘴。」
我自然是不會拒絕送上門的美食,直接把他吃乾抹淨。
……他怎麼會……
鄰居自然會問的,我就說是住外縣市的表弟考上附近高中,親戚為了省住宿費把他來我這。幸好都市人向來冷漠,又或者近來cosplay次文化盛行,他那對貓耳和尾巴沒引起多少注意力。
「散兵?你怎麼了?」
他甚至知用「散兵」這個分來討我開心。
少年的軀很感,貓耳隨著快感的堆疊時而顫抖時而垂下或豎起,尾巴會在我吞納他的時,不斷劃過我臉頰來回輕蹭。我分神握住搔弄的尾巴,他發出脆弱而破碎的息,眼尾的紅影像綻放的玫瑰,襯得他肌膚更加雪白。
我不知該高興還是悲傷,但還是任由他往我上發洩。小貓咪尾巴激動地擺來擺去,還叼住我的虎口,釋放的時候哈著氣,然後軟下來,往我口蹭。
他不想走。
好想弄髒、玩壞他。
他可以不用,但我不行。
我把散兵舉起來,對小貓咪一陣調侃,「有本事你變成人啊。」
沒想到分房睡第二天,他便用人形打開門,又變回貓型態鑽進我的被窩。
在他的手嘴並用下,我達到頂峰,有了花的潤後,使他的進入很順暢。女上位很考驗體力,但為了享用這隻小貓咪,辛苦一點也是值得的。
貓窩平常放在我床邊,想到和這麼一個美少年睡了兩個多月,我熬夜通宵打原神,或是什麼不可告人之事,全都被他看了去,就覺得頭發麻。
幹什麼幹什麼幹什麼--
電光閃現,漆黑臥室內多了一人影。
我被他蹭了一汗。
這是發情了?對著我發情?
他的聲音微啞,淺笑純淨卻帶著一絲戲謔。
被我握住的時候,他息一聲,偏過頭去出皎潔的脖子。
「什麼是結紮?」
只穿著我那件舊襯衫的散兵俯撐在我上方,臉上還有未褪的紅,汗水沿著他的髮梢滴落在我脖子上,我感覺汗珠過的肌膚都要被灼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