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眼看着丹恒就要离去，景元还是没忍住开口提醒：“丹恒，别忘了考虑我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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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元在此之前幻想过丹恒会是什么反应，生气的，不知所措的，也有拒绝他的。不过这样一动不动的倒是没有想到……好可爱，想亲。

        “这里真的没有发生其他事吗？”丹恒不死心。

        丹恒睁大眼睛，想起此行的意图，也顾不上害羞，立就向景元求解：“这片树林可有什么不同之？”

        “这里是？”

        丹恒的脑子要烧坏了，景元是在和他表白吗？

        还好，不是直接拒绝。

        “……我明白了，多谢将军。我先回去了，还是按照我之前规划的路线，改日再来打扰将军。”

        “知了……我会考虑的。”

        景元没给他正面的回答，“你随我来吧。”

        景元轻笑一声，“我知。丹卿以为我把你当成了别人？”

        丹恒不知该如何回应他，就呆呆坐着，甚至忘了他此行的目的。

        丹恒没有甩开他。景元知，他心了。

        吻即将印上去的前一刻丹恒推开了他，“景元，你让我再想想。”

        曾经在幽囚狱看过的那个眼神，景元此生都难以忘怀。为罗浮的将军，他本应如罗浮的太阳般耀眼，可他眼前少年的眼睛却比阳光更加明亮――是那样引着他。

        “丹卿说的那个树林，就在你我后。”景元突然开口。

        “你……清醒一点，我是丹恒。”

        也许是太过失望，丹恒没能听出景元语气里的心虚。

        “嗯……算是云上五骁曾经的秘密基地？那时我们常在这里聚会。”

        景元盯着他许久，最终长叹一声，“也许吧，但最重要的是，你是你。”

        景元的这个答案恰到好地解答了丹恒为何会梦到这里，却也断绝了丹恒就此解决镜所设迷题的希望。

        虽然景元带着酒意，但丹恒知他是真心的。

        不过纵使景元再不舍，此刻也该松手了。以退为进，柔能克刚。太过急躁只会把眼前的人吓跑。

        “难不是吗？”丹恒抬眼瞪着景元，明明都把他当作丹枫……

        在景元看不到的地方，丹恒背对着他嘟囔着嘴，刃也是，景元也是，一个两个都这样……但他还是挥挥手回应了景元。

        丹恒跟随着景元，不多时便来到了他梦里的那一木屋，只是不同于梦境，这木屋已经破败不堪了。

        “如果我说不呢？”景元总算把丹恒松开，凉亭下两个人面对着面，近得呼都交错在一起。

        “为什么？因为我是丹枫的转世吗？”毕竟他和景元的交集并不算太多。

        “嗯，你慢慢想。只要在我还清醒之时给出答案便可。”景元没吻到丹恒的嘴，便牵着他的手放在嘴前，细细啄吻。

        景元说：“我心悦你，丹恒。”

        “……没有。”

恒的手放在自己的前，“感觉不到吗？这里得这么快。”

        “这也算是重要的记忆吧。”景元说。

        丹恒摇，又点。对丹枫来说，也许算吧，可对他来说，似乎也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