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拿些干爽的衣衫来给王爷换上?!”
“呃....嗯.....”
穿上衣衫还只是显得消瘦了一些,一旦脱了衣裳,苍白的肚腹上肉堆叠,即便是夏日,也凉得如同一块寒冰,冷汗浸浸、腻腻的。
即便是让玉隐以和孟静娴同等的地位一同进王府,也是他不愿意让她为难和伤心而的决定。
大夫说,这是小产后在月子里没养好,很难治,只能细心将养着,又最忌讳饮食不忌和受寒。
允礼只觉得坠痛的小肚子里又抽抽地刺痛起来,痛得子蜷起,呻声难以抑制,溢出口,他不再挣扎,又叹息一声。
玉隐的手在允礼的肚腹上摩挲,铜炉过的肉,在她的手心下散发着源源不断的热意。
“若是让旁人来,难免有知王爷旧事的风险。王爷不必不好意思,就算是为了.....玉隐也会照料好你的。”
“王爷肚里还绞痛吗?我给王爷吧。”
他痛了一场,子绵,听到外面哗啦啦的雨声,恍若隔世,连视线都不甚清晰。
玉隐在王爷隐忍的呻中,禁不住回忆起从前在凌云峰时,王爷穿着那一浅碧长袍,从上下来,快步朝她们走来。
深的冰寒像是暂时化解了,但是只要汤婆子没有及时更换新的,深可刺骨的寒凉就会化作冰刃,狠狠搅穿允礼柔弱的肚。
玉隐厉声吩咐,等到婢女拿来了,她摸了摸,又觉得那衣衫也沾了雨夜的气,皱皱眉,亲自将衣衫用铜炉烘得热乎乎的。
允礼的色不似方才惨白,呻声也渐渐低微,玉隐没等到回答,可是感觉他好些了,便让小厮搀扶着王爷,亲自给他换好衣裳。
玉隐的笑僵了僵,但她很快反应过来,声音愈发柔,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汤婆子怕是不是很热了,我让人再换个热的来。”
“王爷,好点了吗?”
“呃.....嗯.....唔.....嗯.....”
自从进了王府,玉隐几乎就成了果郡王府实际的女主人,保养得宜的双手细腻温,缓缓地打圈按着松弛了许多的柔肚腹。
若是不小心受了寒,就像是有刀子在里生搅一样,痛得人发狂。
又拿浸了水的热巾帕拧干,在被子里小心地拭着允礼的子。
她未曾说出口的那个名字,允礼和玉隐都心知肚明。
“难为你了,玉隐。”
玉隐心疼,却也没有办法,她知王爷是心病,更知王爷是因为什么得的心病。心病,无药可医。
玉隐平淡的眉眼微微低垂,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情,王爷大月份小产了一对双生子,自那之后,子便大不如前了。
可后来啊.....
一双笔直修长,走路带风,横亘的玉带束出一段劲瘦腰线,笑的桃花眼温情脉脉,通的贵气更是不可比拟。
允礼不再说话,他知玉隐对他的情意,可就是因为知,才更加不能回应,无法回应。
玉隐听出了王爷语中的心疼和歉疚,眼泪一下子又掉下来,她抬手了,笑:
尽玉隐嘱咐了许多次,可是王爷却总是借酒浇愁,常常将自己喝得醉到不省人事,然而夜半又被尖锐的腹痛折磨得大汗淋漓的醒来,如此这番,原本就虚弱的子更是要虚耗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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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看来苦涩的事情,玉隐却甘之如饴。”
允礼其实很不习惯旁人碰他的,他想要推拒,可一则他现在病中没什么力气,二则玉隐紧接着便说,
允礼微阂着双目,俊朗多情的桃花眼不再散发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