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他想。
花在藤蔓的扭动下被反复不断地挤压,带来微痛却更是带来难以言喻的快乐。有什么……有什么在往外……康宴别发出一串气音,愤懑而抗拒地躲闪着这种超出掌控的感受。
他的脸颊上忽然有柔的感。
它在什么?他茫然不解地想。这也是它捕猎的方式么?
一只冰凉的手在这时捧起他的脸,拭去了嘴角横的水。
奈何被堵着嘴,否则这声激动的“爷爷”就要喊出来了。他发出几声鼻音,因为高后没有力气而黏得发甜,可能还要被康雪折拧耳朵,教训他撒也不分场合。
而后他颈侧一凉,有东西爬上他的耳朵,试探着慢慢钻入了耳。
“勿把他衣服扯坏。”康雪折冷淡,“康家已经易主,他稍后还要随我回去。”
但长辈的碰带上了更多安抚的意味,他顺势歪在指腹生茧的手中蹭了蹭。
那个柔且从未验过这般异样感受的女。
——它的策略好像的确很有效。似是发现这个活物变得驯顺,藤蔓的力劲柔缓下来,环着他的那枝甚至像在按摩他不可避免地兴奋起来的东西,团弄挤压,出他忍无可忍的呜咽和战栗。
缺氧正晕乎着的人一个激灵,下意识想合上大。一两指的藤蔓沿着会阴向后绕到,用力碾过了某个他十几年来都无所谓地忽视着的所在——
他彻底不敢动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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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愈来愈多不住的沿嘴角下,白皙的颈子漉漉的,前的衣物也被沾。那东西竟像不满他没有把那些树吃下,稍稍抽出了一点方便他吞咽,随即分出更多的甜腥腥的汁水,在嘴上的分变得膨大,宛如母亲给不听话的孩子哺,堵着他的口腔强迫他“进食”起来。
糊的呜咽声戛然而止,陌生的失重感传向四肢百骸,藤蔓下的双眼不自觉眯起,咙猛地咽下一口汁。
死——好像不该这么舒服。他呼不上来,失重感消散后是一阵温的酸。
的枝干向外拉扯,把他摆弄成双大开的姿势。
康宴别几乎从没像这般恐惧过,列印山凶悍危险的异兽极多,但因为对山林的了解、灵活的脑和一些好运气,他总是能化险为夷。离死亡如此之近,他冷汗涔涔,脑海彻底变成一片空白,而在下搓挤压花的藤蔓加快了速度,些微钝痛和更剧烈的快感侵占着他所剩不多的理智。耳内的细藤窸窸窣窣夺去了听觉,像蛇一样柔地扭动着,下一秒就要钻开耳扎进大脑一般……
然而这东西显然不会如他所愿。它将逐渐充血饱满的花勒分开,热慢慢从那个隙中淌出来,打了他的子,凉飕飕的并不让人好受。藤蔓一遍又一遍过花和在反复折磨中开了口的眼,在嘴里的藤蔓也有节奏地抽送着。
他得救了。康宴别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意识到了面前这个人的份。
不行、糟糕……!他害怕这树能麻醉神经甚至有毒,之前一直控制着没有咽进多少,这下要逃不掉了!
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大概是它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