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这样……不该这么舒服的……那只手时而沿肉的隙推,指腹恰好磨在小阴上,轻叩就拍打出黏黏的水声;时而住肉粒拉扯,下也难耐地追着他的手抬起,生怕这块肉被无情地弄坏似的。
康雪折了他耳垂,低吻在他的鼻尖。
康宴别断断续续一句话没说完,新的快感又从那个地方传来。“要死掉了――!”他先是停不下地啜泣,高时的声音忽然变得又尖又甜,“不行、会死……嗯――!”
趁他不知趣的开开合合,康雪折面无表情地把那东西了进去。
松开他手腕后,那手就从双之间摸向后。康宴别一个激灵,连声喊停――后的受了手指的按挑弄,不住瑟缩起来。
康宴别皱着眉想把它扯出来,却被爷爷揪着手腕制止了。
康雪折见他这突然知害臊的模样只觉好笑,拍开孙儿的手,指尖在被藤蔓吊起来的端轻弹一下。
刚才的经历使他下意识把女的释放和临死的恐惧混淆。长辈似是发现他状态不对,刚将人揽进怀里安抚,方才食浊的藤蔓就堵上了往外着水的眼,细细的绒扫在口,试探着向里钻,是延长了足够令他崩溃的高。
“爷爷……”
“多嘴。”
“它会清理干净的。”爷爷看起来没有跟他解释的意思。
后背被轻轻拍着,他倚入爷爷怀中,在强烈的快感里放空了双眼。回过神的时候那东西已经就着刚出的淫浅浅探了进去,一口一口嘬着他还在一拧出的水。
康宴别一眼认出它和刚才在自己嘴里的是同一类东西,抿着嘴猛摇。
“好、好奇怪……”康宴别只得扶着缠在手臂上的藤蔓保持平衡,脸红得能滴血,“可以……可以只弄前面吗……”
“要……”大约再也承受不住了,孙儿蹭着他的肩颈低泣起来。
康宴别被得一声接一声低,艰难地回了句“是”就再次落入情的深渊。
修剪过的指甲轻轻拨开花,出已经起的花,食指中指又拢住发的向内挤压。花被肉挤裹着,没两下就叫人乱颤,眼汩汩冒水。
长辈如同没听到一样,径直将手伸了下去。
“我不!”他固执,蹙起眉撇了撇嘴,“爷爷这么清楚,难之前……?”
康雪折在人后脑的发上落下一吻,指上也加快了速度。
一想到刚才那东西也在玩弄自己这,古怪的情绪就在心中弥漫开来。
康雪折轻叹一口气,摇了摇示意他继续忍耐。见小孩出一副可怜巴巴的神情也心了几分,伸手拽来一枝光的干递到他嘴边:“你若是受不住了,咬它就行。”
纤长的手指挑开一花,慢慢摩挲那一边,又缓缓向。“而这里最感。”长辈捻着那里轻按,“今后自己的时候多注意。”
康宴别咬着牙――重要的难是这个吗?然而他也不知这一切要从哪开始反驳,自己也的确在这样的挑逗下舒爽兴奋,只好点了点。
“本家人的质就是如此,”长辈淡然,“不用怕。舒服么?”
“可以了吧?”他抬眼用恳求的目光望着长辈,“够了……”
康宴别低无助地望着自己下,较的藤蔓再次卷着他的抬起来,他被打开两,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慌忙伸出手遮在间。
之意,藤蔓卷上他半垂在间的东西,一枝密布着细绒与盘的缓慢舐着小腹上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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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他通红着脸,拖长了腔调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