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和戚敬塘的事被朱贺霖知dao了。
被苏晏找遍借口一连多日见不到小老师,朱贺霖本就憋了一肚子气,无chu1发xie的yu望也不知dao如何排解,便想找戚敬塘比试,谁知戚敬塘也天天推脱,朱贺霖越想越狐疑,猛地回忆起前些日子苏晏陪他来练武的时候,殷勤得不得了,还穿着那种衣服就跑到外面来,实在不像他那易害羞的xing子,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
实在忍不住,连侍卫和伺候的人都没带,朱贺霖一个人就杀到了苏府,正巧撞见苏晏双tui大张坐在戚敬塘shen上,手按着他坚实的腹肌,主动扭着腰抛动shenti去吃那gencuying的阳物,呻yin浪叫不止,一副沉迷淫yu的sao浪模样。
朱贺霖怒发冲冠,冲过去就把苏晏薅了下来,对着戚敬塘就是一拳。
“本gong的人,你也敢动!”
戚敬塘反应快,抬手就接住了那一拳,翻shen坐起,不甚在意地抹了一把自己阳物上的水ye,挑衅似的冲呆坐一旁的苏晏笑了笑,“你瞧你水多的,淋了我一shen。”
苏晏被打断,气还没chuan匀,闻言似嗔似怪地瞪了他一眼,可他方才还沉溺情yu,这一看着更像调情,“你闭嘴。”
随即又转向朱贺霖,“小爷怎么来了?”
朱贺霖简直气疯了,可又深知打不过这堂堂明威将军,脑海中反复重播刚刚的画面,怒火攻心,简直要pen出口血来。
“清河就这么耐不住寂寞,日日躲着我,却与他厮混在一起是吗!是嫌我cao1的不爽吗!还要勾搭别的男人!”
苏晏直想翻白眼,心dao不爽倒也不算,但这小崽子委实太爱用daoju了,他还是更喜欢热乎乎的肉棒。
他叹了口气,觉得shen上有点冷,便自动靠进了戚敬塘温热的怀中,看着气急败坏的太子,有些无奈。
“贺霖,其实早就想和你说了,只是不知如何开口才能叫你接受。”
朱贺霖瞪着苏晏一副依赖戚敬塘大于自己的模样,气的上前就去拉苏晏的胳膊,ying将他抱进自己怀里箍住,“想和我说什么?说你背着我和父皇找jian夫?”
苏晏挣扎了两下无果,只能由着他,“其实也不算背着皇爷……”他突然又想起,他与戚敬塘这事确实还没和皇爷说,那也算背着吧,不由得有一点心虚。
但他又想起其他几个男人,便立刻又理直气壮起来,“我与他们欢好,皇爷是知晓的,说起来一开始还是皇爷bi1着我接受崔锦屏的……”
“什么!崔锦屏!我就知dao!那家伙整日以你的好友自居,对你不安好心!”
朱贺霖完全没听到什么“皇爷bi1我接受”,只以为都是那些男人对苏晏心怀不轨,来挖他墙角,一时更是气的额tou青jin都突了起来。
苏晏无语了一瞬,接着dao:“还有楚丘和李子仰,都是皇爷允了的。”
朱贺霖瞳孔地震,声音大的快tong破房ding,“你说什么!还有别人!”
苏晏没好意思说其实还有霍惇和严城雪,只是那二人与他不过是春风一度,他也不知dao算不算是他的男人。
朱贺霖搂着苏晏的手臂越掐越紧,xiong口不停起伏,ma上要发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