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过后,苏晏着实休息了好一阵子,被玩的太狠,shen上布满了鞭痕、指痕和乌青,后xue也zhong的不像话,一连几天都没让如狼似虎的男人们碰。
半月后,西班牙使臣进京了。
说起来,力劝景隆帝接受当时欧洲最强大的国家之一来访的还是苏晏,师夷长技以制夷的观念可是牢牢刻在他脑子里的。
此次出使大铭的两位使臣立于奉天殿御阶下,行完礼后望向御座,皆有些困惑。
先前进殿时遥望座上两人并座,他们以为是帝后感情甚笃所以不分彼此,可现下猛然发现坐于华服皇帝shen旁的居然也是个男人。
一旁有礼bu官员瞧出二位使臣眼中的困惑,笑着解释dao,“这位乃我大铭首辅苏晏苏大人。”
二人皆为西班牙贵族,年纪看起来应是未过而立,那个tou更是出众。
苏晏不由得多盯着他们瞧了一会儿,心想白人在外貌方面还真是有先天优势。
两位使臣互相对视了一眼,心想皇帝与首辅同坐御座,看来关系不一般。
景隆帝设宴,席上文官武将觥筹交错。两位使臣为了来大铭,早几年便开始学习汉话,因此交liu甚至不需翻译,与大铭臣工讨论着各自国家的山川美景、文化建筑,甚而文字美术与军工科技,其乐rongrong。
菜上了一dao又一dao,歌舞奏乐不断,两位使臣却频频瞄向御座,似有疑问却又不知该不该开口的样子。
景隆帝自然早就发现了,不由一笑,“两位可是有何不解之事?直说无妨。”
这两位使臣乃表兄弟,个tou略高一些的是哥哥加西亚,顿了顿开口dao,“我等知晓皇帝陛下是最尊贵之人,可为何今日与陛下并座的不是皇后,却是首辅?”
在座众人都笑了,谢阁老放下筷子,对对面解释dao,“二位有所不知,我大铭民风开化,民间便许男子与男子结为契兄弟,可与寻常夫妻一般,而陛下与苏首辅便是这天下最尊贵的契兄弟。”
加西亚一脸震惊地望向表弟迭戈,很快便又恢复镇定,“想不到大铭思想如此开化,在我们欧罗巴,男子与男子有情也仅仅只能私下往来。”
景隆帝得意一笑,伸手揽过苏晏的肩膀,端起面前的酒杯抵上苏晏的chun边,“若是只能私下往来,岂不是委屈了朕的清河。”
苏晏脸颊微红,就着景隆帝的手低tou将酒喝了,轻chuandao,“皇爷……拿出来吧……”
景隆帝放下酒杯,握在苏晏肩tou的大手缓缓下移,没入后tun中动作了两下,苏晏口中溢出一声呻yin,葱白的手指立刻抓紧了袍摆,“啊……别……”
大铭朝臣一见这情形,便知皇爷今日怕是又要公然玩弄苏相了,可这还当着使臣的面呢,也太……太过刺激了吧?
景隆帝一个眼神,便有内宦叫人撤了舞伎,在大殿中央铺了ruan垫,又叫画师分列左右待命。
苏晏一看这架势,便知今日定又是一番“恶战”,不由得浑shen都燥热了起来。
“今日就让二位上宾瞧瞧我大铭思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