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殿中,众臣正逐一奏报着近日发生的大事,朱槿隚坐于御座之上,两tui岔开,一边听着阶下的奏报,怀中搂着的青年面若桃粉,眉目如画,压抑地chuan息着。
大臣们对于苏首辅每日都要坐于皇帝怀中共上早朝早已见怪不怪,有胆大的臣子甚至直勾勾盯着御座之上。
只见苏晏xiong膛起伏,眼中努力维持清明却泛着水光,红run的小嘴微张,吐出压抑的呻yin,“唔……皇爷……别摸了……哈啊……”
自从沈柒由于深入肺腑的毒瘾故去后,苏晏一颗心也跟着死了一般。朱贺霖将皇位复归于朱槿隚,苏晏也再不想着“不zuo幸臣”这等无用之事,索xing由着父子俩公开了与他之间的关系,前朝后gong无人不知苏首辅私下乃是景隆帝与前清和帝共同的luanchong。
“爱卿怎的如此min感,摸摸腰便受不住了?”朱槿隚爱极了苏晏如凝脂般的光huapi肤,左手顺着宽大的衣袖轻而易举摸到苏晏的细腰,挠yang般轻轻摩挲,再将右手环过肩膀探入领口,里tou竟是连中衣也不曾穿!
朝服本是层层叠叠十分繁琐,概因朱槿隚不耐烦每每狎弄苏晏时还要一层层剥开衣料,便要求苏晏陪他上朝时只许披一件披风,内里也只着一条亵ku。
朱槿隚将右手探入领口,准确摸上了苏晏右xiong上嫣红的一点,指间稍一轻轻逗弄,便引得苏晏一阵颤抖,不自觉ting起xiong,像是主动要人亵玩一般。
朱槿隚chunshe2也不放过苏晏的耳垂,呵着气在他耳边低沉说dao,“昨晚是叫贺霖玩了多久?此刻竟还zhong着。”
“啊…皇爷轻点掐,痛~”苏晏轻呼,shen子轻轻抖了抖,两chu1min感点都被照顾着,苏晏一边感受着右ru传来的刺痛,一边忍耐着摩挲腰际带来的酥麻,两厢对冲,却是丝毫不躲,反而还往皇帝的怀里缩了缩,“皇爷……别问了……”
“贺霖那小子年轻气盛,想必是下手不知轻重,弄疼朕的卿卿了?”朱槿隚嘴上关怀备至,手下却对着两颗红zhong的rutou又掐又rou,引得苏晏又是难耐又是舒爽,闭上眼将tou靠在shen后的肩膀上不住chuan息。
“唔……没有,没有痛……好舒服……”
朱槿隚垂眸看着面颊慢慢泛起酡红的年轻臣子,xiong中燃起一团yu火直往下腹烧去,忍不住低下tou攫住那嫣红小嘴裹xi绞缠。
御座上两个人不知羞耻地亲热着,冷不防正在奏报的谢阁老提高音量dao:“皇爷与苏相如何看待此事?”
苏晏被吓的一个激灵,猛然从情yu中清醒过来,挣扎着想要直起shen来,手上也忙推着朱槿隚想要他停下来。虽然已经无数次当着众臣的面被皇爷在御座之上又亲又摸,苏晏内心还是觉得光天化日之下于人前行此事过于羞耻,使他无法坦然面对。
朱槿隚却老神在在的多,许是经历过开颅手术那一遭,让他不想如从前那般克尽私yu,往后他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再不委屈自己。
“此等小事,谢阁老自行斟酌便是,无需朕来过问。”朱槿隚按住苏晏的shenti,再度将他压回自己怀里,苏晏挣扎无果,只能放弃,由着男人将大手往xiong腹间游走。
“既如此,臣无本再奏。”
接下来各bu所奏事宜皆非大事,偶有争执景隆帝也由着他们自行辩论,只专注于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