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仰正被眼前这君臣二人的活春刺激的心脏狂,额都渗出汗来,猛然听得自己的名字,愣了一愣。
苏晏脸腾的就红了,他之前的确隐约觉得皇爷是喜欢淫妻的,却没想到他能如此直白的说与他听,还以为他只是偶尔一时兴起,还苦恼于自己每每沉溺于这变态的情中,是不是太对不起皇爷了。
可惜景隆帝不吃他这套,听不到满意的回答就仍慢吞吞地磨,直叫苏晏那后越来越,不得痛快。
“告诉朕,朕就满足卿卿,狠狠你这贪吃的儿。”
皇帝颇为满意他这诚实的回答,掐着他的腰重重了几十下,苏晏自中出几黏腻的呻,方才觉得得趣,便发现那肉棒停了下来。
“实不相瞒,朕也喜欢看你在他人下婉转承欢,被的呻哭喊的模样,清河不知你那模样有多让朕热血沸腾。”
“皇爷怎么又要……”苏晏小声嘟囔。
他顿时又觉得愧疚起来,捧着皇帝的脸轻:“皇爷不要这么说,我心中有槿隚,无论如何都不会埋怨于你。我也想叫槿隚能时时开心,再不必苦苦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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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隆帝用手指摩挲了几下苏晏红的,凑上去勾着他的尖将他吻得气吁吁,两颊绯红,才开口:“朕不气,不仅不气,还会更兴奋,更想要你。只一点,朕只喜清河在朕面前与旁人交欢。”
反复几次后,苏晏终于又恼了,“皇爷是不是不行了!这就不动臣了?”
景隆帝当着李子仰的面复述那淫事录上的句子,羞耻不已,主动摇晃起腰肢去那里的肉棒。
他刚要开口抱怨,皇帝就抱着他又猛插了几十下,听得他口中呻渐高,便又停了下来。
景隆帝顿了顿,轻叹了口气,心打铁需趁热,才好一举拿下,叫他应了此事,于是接着说:“朕也知与清河年纪差了许多,清河正当壮年,如饥似渴;而朕自从经历了那开颅手术,又不得不继续为国事心,近来确实偶有心有余而力不足之感。贺霖又孩子气的很,朕怕你无法满足,久而久之怨恨起朕来。”语气竟是十分落寞。
苏晏试图回避这个话题,愈发大声的呻起来,想转移皇帝的注意力,“皇爷用力,想要皇爷插到最里面……”
苏晏开合了几次,一副十分纠结的模样,半晌才开口:“皇爷……槿隚不生气吗?我与其他男子……行那事……”
景隆帝抓着他的狠狠拍了几把,又将其大力至变形,听得苏晏呼痛,才咬了口他那气人的小嘴,“清河既觉得朕不行了,那便换李总兵来满足你如何?”
“卿卿告诉朕,可喜欢与别的男子交合?”
苏晏被磨的没法,知是躲不过去了,这老男人又惯于察人心,自己在他面前本瞒不住什么心思,又忆起在崔锦屏下被干的仙死的滋味,只得磕磕巴巴地小声承认,“啊……喜,喜欢的……”
苏晏一颗心都揪起来,这一番坦白皇爷竟是连李子仰在旁都没避讳,看来也是思虑良久的真心之言,此刻再憋不得了。
“清河果真如此想?”
苏晏点,“你想什么都行,我都……”他深口气,似下定了决心似的,“我都依你,只要你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