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一下,TA很好,我都有定期去检查。”
“忉利天!”alpha低低吼了一声,委屈、懊恼夹着愤怒。痛吧?受到伤害了吧?omega又痛又爽又得意,我还能让你痛,别想让我一个人痛。
“提维迪先生,”忉利天乘胜追击,“您的举动真真让人迷惑。突然从发誓绝对不会离开的耶路撒冷来到发誓绝对不会回来的善见城,誓言和行为都让人觉得十分费解。何必用这样两都是谜的谜题来为难人呢?尤其是为难我这样一个既弱小又因为怀孕力不济的omega?我不知您千里迢迢跑来是要找什么,但我可以肯定我不欠你什么。”
他站起来,翻了个漂亮的白眼:“既然在耶路撒冷你千方百计赶我走,既然我这么不出现在你面前,那现在就让我走啊!”
我赶你走?!
还千方百计?!
这恶意栽赃的胡说八让弗栗多目瞪口呆。
忉利天趁他呆,真走了。不过他走得很慢,给足了手捷的alpha反应的时间。还没走出半包围的沙发,弗栗多又直着胳膊挡在他前面,膛起伏,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刚才像温洋一样的信息素突然烧了起来,似乎连空气都点着了。忉利天今天第一次对上弗栗多的眼睛,红色的眼眸仿佛燃烧的火球,眼仁上满是血丝。他心里咯噔一声,第一反应是要逃。可alpha重重的息宛如巨龙的吐息,火绳一样,一圈一圈把他捆得结结实实。omega只觉得手脚都要了,用尽全力气才勉强站着。
“我、赶、你、走?!”
弗栗多因为难以自已的情动和难以自抑的愤怒涨得满脸通红,恶狠狠朝omega压去。忉利天不自觉往后一缩,后背抵上沙发扶手。“别碰我”的魔咒还在,弗栗多到底没有越界分毫——只是他已经退无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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