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颗年轻的太阳,“从此,高贵的‘冯爵士’就变成了惹人耻笑的‘scar’。”
喜闻乐见的以暴制暴,多行不义的反派最终吃瘪,就像一惩恶扬善的卡通片。omega鼻子里轻笑了一声:“既然这人能被弗栗多打败甚至破相,那他大概率也是个蠢货。”
瞧这话说得!
“忉利天,这个‘也’字,打击面过大了啊!”
“没有get到我的幽默吗?”omega笑嘻嘻回,伸出食指,在他皱起的眉心上一点,“这就伤自尊啦?”
他的手指春风一样柔又俏,alpha想也没想一把攥住:“这算哪门子幽默?”春风想逃,但英俊的阿波罗不放,他着那一小片挣扎的春天拂过自己的眉心、鼻梁,在上轻轻一碰——一些点到为止的小惩罚。
以为自己差点被咬的忉利天抽回手气哼哼:“狮子座就是斤斤计较。”
“受若惊,”弗栗多右手放上左,浮夸地表演惊喜,“没想到总裁大人居然对我这这种低微的佣兵如此关注。”
忉利天白他一眼:“啧,你现在随便营地里揪个人,我都能说出TA的基本信息,还有特长,还有任务。”
“怎么办?有的人脑子天生就是好。”他傲慢地抬起下巴,像只拽猫。“执行总裁”并不总是四平八稳,弗栗多忍不住笑,这家伙有的时候生动得过分,戏谑、狡猾,还有点目空一切,那绿得层层叠叠的眼睛一轮,就把自大包装成自信,居高临下伪装成平易近人。
“既然王子殿下无所不知,那你找得到吗?”佣兵子指指满天星斗,明目张胆挑衅,“狮子座?”
“那是夏天的星座,现在可是三月份!”
佣兵没回应他,仰着脖子观察天穹。银河忧悒地从他上淌过,春季大三角,大熊座,小熊座,六分仪,深邃的神话和凹凸镜里的摸索让人类的想象填满了苍穹。星空下,alpha得像扛起宇宙的阿特拉斯。忉利天仰看他刀削斧凿般的侧脸,心脏噗通一,赶忙扭看向暗沉沉的地平线,两种不同的黑,有着既深邃,又清澈的分野。 玛尔撒巴不像善见城,他的故乡地面上、半空中,有无数的、唾手可得的星星,以至于掩盖掉真正的天。人工星星们带着电荷嗡嗡嗡嗡喧哗,宣告繁荣,宣告财富,宣告人定胜天——
可人的胜败,星星会在意吗?宇宙会在意吗?
它们不关心,它们甚至不关心它们自己。
“北极星!”
弗栗多指着天空,冲他一笑,十分快乐,“它可是我的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