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没回答他，叩开酒瓶，猛闷了一口。

        那些酒水在衣服最里层半推半就着挠着鸣人的膛，过他的。这让鸣人有些难受，眼角因为忍耐与刺痛冒出眼泪。

        佐助当然不好意思说，他无数次想着六岁小皇子泪眼婆娑的脸不断用自己手背来练习亲吻。孩童这种事，和那些已经加冠成年的男子想着爱人的脸反复自有什么区别。

        鸣人也本没发现今天早上佐助作为借口的那几个女着宇智波府的手套，那些仆只是顺路来照顾二少爷的，是佐助让他们为鸣人些事，才去清扫院内。而在作夜佐助准备第二次的时候鸣人便迅速地睡过去了，他才会以为连同佐助也都是梦里的事物。

        佐助没有为这次亲吻什么辩解，在佐助自己情之时他却又先一步将自己与鸣人分开。鸣人有些被惹恼，一把夺过佐助手中的半瓶酒，几乎是闷了全。他半咽半地学着佐助刚刚的形式，将自己的嘴贴上了佐助的，无奈嘴中酒水太多，他想要慢慢分给佐助，却大半从他的嘴角溢出，淌到他的衣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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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酒温，吻上鸣人。手不知如何安放，于是又搭在他的腰上。被口腔稀释过的酒似乎没有那么烈与稠了，鸣人从他口中夺取着汁――果然有一丝自己喜欢的清甜的味。

。”鸣人打断他，自言自语着。

        佐助其实也很讶异作晚鸣人的主动和迅速接受，当鸣人没有反抗时佐助就被吓得酒醒的差不多了。其实他想，如果鸣人推开自己就只找些借口亲亲他就离开，但没想到鸣人直接扯开了自己的口将自己送给了佐助。外相传太子这个人很风，但看鸣人爱时那样不娴熟的样子，像第一次，不，应该就是第一次。

        他好像又不善言辞一般，没有告诉鸣人“不要哭”，而是加重了前的吻。他攥取着鸣人口中的汁水，将一只手抚上鸣人的后脑勺，把他摁向自己。鸣人缠着他的脖颈，两个人拥吻在一起，久久不愿分开。鸣人最后嘴被撕咬得有些胀时才松开嘴。鸣人的脸涨红如火，也发。佐助知他是醉酒，把他抱在自己怀里，从墙上方翻回了鸣人的寝。

        熟悉的床单，已经换过一套。佐助俨然想起作夜的情景――

        鸣人已经有些迷糊了，但还有些意识。他喝完最后一口，将酒瓶倒扣下来：“唔…喝完了。”

        其实那夜并不是鸣人的梦，只是佐助时隔六年与鸣人重逢，当夜他也是偷酌几杯，不料自己燃起火，凭着小时候的记忆才从书堂一路摸到寝。

        佐助总能最先察明他的眼泪，但他只是轻轻拭去鸣人眼角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