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吃完午饭的功夫,陈洛军麻溜地收拾起碗筷,和好友蓝信一一起走进厨房进行饭后的清理程序。shen后还坐在饭桌前的张少祖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悠然自得地冲泡起下午茶来。
张少祖是这座城寨的主人,或许叫guan理者更为恰当。蓝信一是他好友蓝森的孩子,被他一手带大,他当信一是自己孩子,也是他中意的城寨继承人首选。陈洛军虽说是信一的好友,和信一关系更亲近些,但自从数日前在小餐馆见过张少祖一面,得知他是信一的长辈后,便天天往他这边跑,似乎是想讨好关系?
张少祖抿了一口龙井茶,茶水的淡淡馨香冲淡了胃中的饱腹感,他提起茶壶又倒了两杯,准备招呼在厨房里忙活的两个孩子喝,就听见厨房方向传来了不大不小的争吵声。张少祖细听了一会儿,两人原来是在争论叉dan饭的改进方法,遂莞尔一笑,没有再留意他们。
等张少祖喝的茶水都见了底,两人才磨磨蹭蹭从厨房里走出来,脸上还挂着让张少祖感到莫名其妙的羞涩神情。
“哥哥・・・”还是信一先按捺不住开口dao“洛仔和我刚刚因为一个问题争论了很久,想・・・想请您帮我们看看谁的・・・更好些・・・您觉得可以吗?”
张少祖放下茶杯,面带微笑地看着两个还在纠结的小辈,应dao“当然好啦”
哪知他话音刚落,两个孩子更不好意思起来,陈洛军甚至还一脸期待地问“真的可以吗?哥哥”
他们俩又在搞什么鬼?张少祖看到蓝信一拿出他挂在衣架上的领带后,心里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不对的地方。二人一人一边搂住张少祖的胳膊,引他往客厅的沙发那去,张少祖实在想不出两人想干什么,就随了他们的意思坐到了沙发上。
眼睛被领带蒙上,耳边传来衣料摩ca的悉索声,张少祖只觉得耳边一热――是蓝信一在他耳边低语“哥哥,我们实在很想知dao,您喜欢谁的shenti多一点呢?”
喜欢谁的・・・shenti??张少祖被信一问得一愣,眉心微蹙,英俊的脸上下意识lou出了疑惑的神情,他问dao“信一,你在说什么胡话呀?”
回答他的是信一方向落在他耳边的轻吻,和不该对长辈发出的调笑声“这个很简单呀,哥哥,只要您能认出来我和洛仔的shenti就可以了”
其实信一对张少祖的企图并不是心血来chao,而是因为他在长年的相chu1间,错将长辈对他的关爱chong溺当zuo了比亲情更深一层的感情。陈洛军的就更巧了,本shen自带的慕强癖加上张少祖shen上那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使得他对张少祖产生了名为‘一见钟情’的别样情愫。两人虽是好友,但错误的感情投递让两人有了竞争关系,刚刚料理间的争论只不过是掩盖,真正争论的对象是对此一无所知在饭桌前喝茶的长辈。
当张少祖迟钝地觉察出两人的意图时,shen上的白色长褂纽扣已经被解开,一只手探进他衣襟,隔着背心爱抚起他的饱满xiong肌来。他的耳垂也分别被二人的嘴chun俘获,张少祖甚至能感受到shihua的she2tou在耳垂上tian舐,那一小块ruan肉被卷入口中啃咬yunxi,细小的酥麻感自被挑逗的bu位传来,引起他肩膀下意识的战栗。
等一只手盖到他膝盖上缓缓向大tui内侧推进时,张少祖不淡定了,忙抓住两个孩子的手腕,低声警告dao
“行了,不要胡闹”
就算是动了气,张少祖也没舍得对两个孩子动真格,只是想拉开两人乱动的手,没成想手没拉开,shen旁的信一shenti还靠得更紧了,委屈巴巴dao
“哥哥,其实这个问题我们两个已经争了很久,如果今天争不出结果来,我们可能会继续争吵、打架,甚至会结束这段来之不易的友谊!”‘来之不易’的字音被信一刻意加重,这是他对张少祖一惯使用的装惨装乖手段,他也知dao张少祖最受不了自己对他这样撒jiao。
果然,张少祖听了他的解释,表情严肃起来,询问在一旁默不作声的陈洛军“洛仔,信一说的是真的?”
陈洛军是个实诚孩子,没怎么对长辈扯过谎,见他一脸羞臊不知该怎么回答的样子,信一拍拍他肩膀,眼神暗示:哥哥又看不见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