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内一看就是准备好被进入了,“还是在发情期等交的小母。”
承霁本想和儒风玩玩,没想到男人嘴里的话更加没边际,甚至掐着他的腰直往腔,下午自不小心开的口乖巧地住内的硕大。
“二师兄。”承霁向晓天挥挥手。
承霁见百相离开,笑嘻嘻的贴上晓天,带着些许汗水的肤相贴,感更加,“师兄,我们好久……”
承霁被一声声母喊得失神,突然一阵轻微的抽痛,儒风用鞭尖端抽打承霁的留下红痕,“张着在等谁给你交?”
儒风推着承霁带百相参观家里,百相看着承霁家的厩,一套套饰被整齐挂在厩边的屋子里,其中有一套墨绿色的上面还有承霁的名字。
等两人在木栏胡闹折腾完,天都快黑了,儒风抱着一狼藉昏睡的人回房,给烙完印赶回槽位。
下的人连连摇,伸出手想抓住儒风的胳膊却被躲开,嚼子后面的搭扣被解开,承霁嘴边的涎水还和地上的套相连,“没……嗯…嗯……”
“我虽然之前说过把当媳妇养,没想到你这么贪吃?”
【二】
“新来的病倒了。”儒风将手搭在承霁肩上回,“过两日就能继续带这套饰了。”
“喜欢。”承霁嘴里叼着金链躺倒,儒风却像是被链子栓住俯在他上。
“嗯……呜…儒风…”难得见承霁哽咽,儒风刚放慢动作,上就被浇灌一水,承霁被到。
“啊……你不是说…它们都是……你的媳妇…我这个新房…嗯…自然是来让它们看看谁受……好深…”承霁被得爽快,还是坐姿最享受。
“你怎么穿成这样?”儒风抱起承霁让他坐在自己间,后入虽然进的深也耗费力,骑乘的姿势弄腔刚刚好。
“听说的那大,你这小母能受住吗?”儒风说着解开腰封放出早已神的阴撞入承霁的花内,“我先替它们试试,你这个母耐不耐。”
“小霁,把衣服穿上,你不是嫌那些人看你?”
儒风本想承霁没打开过几次的口,多花点时间哄着人开,没想到直接进入更加紧的腔,里面还有些的样子。
儒风抽出阴看着花里淌出的水没什么问题才放心回到那温柔乡,“没受伤。”
承霁被后激烈的撞击得撑不住子,对面的赤珠飞电了他眼角包不住的泪水,儒风轻哼一声,“你和赤珠交了?”
“给你破那天你怎么说得?”
“喜欢你的专属烙印吗?”
他相生的好,剑庐温度又高,定武的人来来往往一年四季都能看到晓天下只穿着子在剑庐打铁,汗水从前锁骨顺着腹肌落到腰间松散的腰封中总是能引不少目光。
晓天为师兄弟三人中的老二,总觉得师父不疼师嫂不爱,老大百相稳重老实,最小的承霁受尽爱,既然这样晓天觉得不如自己找点乐子。
“可是真的热啊。”承霁额的汗,“哪能像大师兄你穿这么厚实都不出汗。”
“被开了?”儒风有些生气,着承霁的尖拉扯,“下午你朝谁张开了?里面是谁的水?”
“我……啊…我是……儒风的……”男人是真的在生气,承霁被得耸动,阴比玉势大太多口卡得更紧,有几次抽出让承霁感觉口都快被卡拽出来。
儒风俯贴在他的背上,在他耳边低声,“霸红尘还是踏炎?”
“上瘾了?”
晓天却是不怎么喜欢搭理这个师弟,承霁像个学人,学他光着上打铁,学他把刘海到微卷,自从承霁学他那些个贴着他子搭讪的人基本都去围着承霁了。
“霸红尘很喜欢你。”儒风吻住承霁不停息的嘴。
“我还在等…夫君第一个给我烙印……”承霁轻声。
霸红尘在外面等得不耐烦,两个主人在木栏里交叠而坐,二主人坐在主人上比下午话还多,他可能不舒服一直在张着嘴泪,霸红尘承霁的脸,甩着尾巴离开。
“的醋你也吃?”儒风咬了口被干草磨到立的尖。
“真的很
“这套我见过,承霁说给家里的新的。”百相说,“新来的儿在哪?”
“还好,有些坠着疼。”
百相听闻师弟不适来看望承霁,只不过是两人多了,承霁合住也难掩花的疼痛,只能在床上静养几日。
“呜……给我…里面空的好难受…”承霁埋在儒风颈间,“我要吃夫君……啊…给我的腔……烙印…”
最气人的还是他这个师弟老是说自己被纠缠的烦。
晓天暗自里翻个白眼。
承霁被堵着嘴说不出话只能不停摇。
第二日,承霁穿衣时候感觉有些不适,儒风亲吻他立红的尖,一条带着宝石的金链连接着两个尖,“还疼吗?”
百相无言以对,只能先离开去送铸好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