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亮,迎春楼的姑娘们凑在一起商量事情,当时楼主和叶言欢成婚时她们不方便出面吃酒,单收了喜糖和红包怪不好意思,便想着送叶言欢一shen衣裳。
几个有些见识的姑娘说衣服要华贵才能入了楼主的眼,又有人说最重要是叶言欢喜欢,一会说叶言欢如竹柔中带刚,衣服上的花纹应当主要是竹纹,又一会说叶言欢似莲清新不染,应当绣莲花,一时间吵吵嚷嚷起来。
最后老鸨打着扇子让她们安静下来,说dao:“你们这群小丫tou能说出什么东西,送礼这事还得看我。”
过几日一件颜色淡雅却不失华贵的衣服被包裹好放在了顾念安的桌子上。
可顾念安没心思看这衣服,两人成婚后叶言欢在家闲不住继续去镖局护镖,顾念安自然是不会将人关在shen边便由他去了。
等到过年时小辈们给老人拜年,叶言欢却不在顾念安shen旁,问就是路上有事情耽搁了,本来送完这一镖年前能回来,现在顾念安只能骗老人说叶言欢shen子不舒服在家休息,念情和叶柔去江南玩了也不能让她提前回来去陪老人。
人到年老就想得多,自己孙媳妇ti质又不同,担心了好几天,顾念安反复保证叶言欢只是受点风寒,等shen子好点了再来拜年才让老人放下心。
虽然过了元宵才算是过完年,顾念安也担心叶言欢急匆匆赶回来的路上遇到麻烦。
叶言欢从镖局回来连夜赶回家,府里下人来回走动忙碌,顾念安站在院子里盯着门口见人进门也只是接过行李不说话。
错过年夜饭的人自知理亏,吃饭时也没敢多说什么,屋里备好的浴桶里冒着热气,叶言欢脱衣沐浴洗去一路的尘土。
“明天一早同我去拜年。”顾念安挽起袖子给叶言欢清洗长发。
“好。”叶言欢小声应下,转tou看到放在衣架上的包裹问dao,“那里面是什么?”
“花魁的衣服,姑娘们送来的新婚礼物。”
“衣服?”
“春楼习俗,楼里被选中当花魁的人要穿上楼里姑娘们一起zuo的衣服。”顾念安冲干净手里占满皂角的tou发,用布巾慢慢ca干,“你当年名气那么大,花魁当之无愧,也算是姑娘们一番心意。”
“我……我才不当什么花魁。”不知dao是热气还是羞涩,叶言欢耳gen通红。
顾念安见叶言欢还是一如既往的脸pi薄忍不住逗弄他,“我倒觉得花魁也很好。”
见叶言欢背过shen不理人,顾念安也不多说,ca干他的tou发盘在touding后离开。
顾念安坐在主屋外的院里喝着温酒,听屋里人沐浴的动静,日落前下了点雪,今晚怕是很冷,不如少放一个nuan盆让叶言欢睡觉时贴自己近些。
主屋的门被打开,顾念安刚好在添酒,tou也没回只是说dao:“天冷别开门了,我ma上回屋。”
屋里人的像是没听到,慢慢走到顾念安shen边,伸出手按住他的酒杯。
及腰的青丝随意披在shen后,叶言欢穿着淡黄色竹叶暗纹的大袖衫,细腻ruan和的羊绒内衬保nuan不显厚重,袖子层叠飘逸衬得他的手腕纤细,内里是墨色并di莲绣纹齐xiong襦裙,绣着大片飞舞银杏叶的白色裙裾下摆一双光脚站在地上,黄色挑人,却在叶言欢shen上衬得人脱俗出尘。
“怎么光着脚?”顾念安起shen抱人坐在桌上,“还是女装?”
“你不是觉得花魁装也很好。”沐浴后的叶言欢嘴chun微红,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吻住。
接吻间不安分的手伸入裙裾间熟练的磨蹭叶言欢的密chu1,内里shi热微张,看来叶言欢自己已经扩张好了,顾念安往后摸索却被叶言欢用tui夹住手。
“不行,今夜只能在前面。”叶言欢磕磕巴巴说着不熟练的词,“请……请爷在言儿shen上尽兴。”
“你是谁家的花魁?”
“迎春楼楼主,顾念安的。”rouxue的快感绵密,叶言欢尽力稳住心神pei合着答话。
“你愿意侍奉我?”
“我自愿同楼主共赴巫山。”
热气洒在叶言欢的锁骨chu1,姑娘们估错了叶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