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啾,啾……”
罗德岛舰船难得地停泊在了一片林地旁边。正值春季,树木发着新芽,羽兽筑起爱巢,偶尔在干员们的窗边落脚,唱起清脆的歌。一只手从窗台下伸出来,“啪”的一下关起玻璃窗,赶走了那只略显烦人的羽兽。
“呼,哈……哈啊……”
压抑着的chuan息声,在不大的单人房间里回dang。发情期的鲁珀蜷缩在墙gen,像过去每一年的春天所zuo的那样,用手抚wei着自己jing1力过分旺盛的xingqi。前几次she1出时用的纸巾扔在一旁,可是下面传来的瘙yang与火热没有丝毫消退。离他平常的起床时间已经有一会了,奥斯塔等待着贾维在门外大喊大叫地问自己怎么了,然后随便找个理由打发他走。但是随后响起的却是熟悉但少见的敲门声。
“我有点不舒服,你帮我跟我们tou儿请下假吧。”
奥斯塔提高音量,控制住声音中的颤抖,和门外的布洛卡对话。
“好。”
沉默的菲林回答很简短。奥斯塔犹豫了一下,还是在对方离开前追问:
“贾维呢?”
“不舒服,在医疗bu。”
奥斯塔愣了一下,随后被心底升腾起的焦躁拉回现实,继续lu动shen下不安分的生zhiqi,把yu望和一个无厘tou的想法一起释放。
我怎么会和那个笨dan用一样的借口?
徒手平息发情期的yu火耗费了许多时间。奥斯塔走出宿舍,穿过早已空无一人的食堂,在厨房的角峰大哥那里找到了果腹的面包。当那个高大的丰蹄亲切地问他为什么今天这么晚时,奥斯塔意识到他正紧盯着那些壮硕的肌肉,hou咙干涩,下tiguntang。还好中间间隔着厨房的备餐台,他想。来不及顾及礼貌,奥斯塔一边往嘴里sai着面包一边han糊地回答完了角峰的问题,随即转shendao别,落荒而逃。
奥斯塔跑到训练场时,同事们正在中场休息。见到他来了,大家都上前关心他的shenti状况,但奥斯塔眼中只有一片颜色形状各异的肌肉。分不清究竟是因为奔跑还是xingyu,奥斯塔感觉热liu完全吞噬了自己——理智,意识,同事的脸庞,声音——一切都在高温中rong化。
然后,一切都消失了。
当奥斯塔再次醒来,周围的一切都变成了白色。一名医疗干员走进视野,惊喜地问候:“你醒啦?感觉怎么样?”
奥斯塔试着抬起手,感觉找回了对shenti的控制权,于是挣扎着坐起来。
“我是晕过去了?”
医疗干员温和地微笑起来。
“是的,不过您的同事们及时把你送过来了,检查结果显示没有大碍,并不是矿石病恶化导致的。您也真是的,进入发情期了怎么还跑去训练?来医疗bu开张假条就行了呀。”
奥斯塔有些局促。他从未想过“发情期”三个字可以如此自然地在两个陌生人的对话中出现,在他以往的认知中这是街tou混混和家族喽啰们常用的侮辱xing词汇之一。但是,眼前这个看起来还比自己小几岁的女xing佩洛是如此地大方,让他感觉到这或许是自己的问题。
“抱歉,我以前从来没有因为……这个晕倒过。”奥斯塔悄悄nie紧被子。“我们……我之前生活的地方的人,我们都是自己解决一下就好了。”
医疗干员似乎并不意外,但仍然liulou出些许同情。“没事的,大多泰拉人还生活在物质匮乏、局势动dang的环境里,您先前对发情期没有正确的认知是正常的。”她从一旁的柜子中拿出一个纸盒,放到奥斯塔手中。“发情期的症状受到很多因素的影响,简单来说就是炎国的一句古话:‘饱nuan思淫yu’。发情期xingyu比以往旺盛是好的现象,您不必担心。罗德岛的干员每年都有固定pei额的发情假,您可以安心休息,如果xingyu难以发xie的话,可以按照说明书使用这个盒子里的qi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