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我就答应会帮他一件事。一来二去我和他就熟悉起来,后来为了赚钱就经常会拜托舒克介绍一些任务,不过和你在一起之后我就很少会这些任务了。”
福怕他再打断自己说得飞快,N盯着他看了半晌,抬手解开了紧缚的带,握住了他的右手,在虎口和指尖摩挲几下后继续说:“你还是没有完全交代清楚,五年前你告诉我,你是高中辍学跟着帮派混日子。现在你要交代一下毕业,还有你手上的茧是哪里来的?”
“我没辍学,那是卧底时的份,我两年前从警校毕业,茧子是在学校的时候留下的。那个时候我又不能告诉你我是谁,后来你再也没问过我,我怎么知你想知!”福越说越觉得委屈,声音也控制不住越来越大,“你明明也有很多事瞒着我,每次我问起你就只会静谧,凭什么到我就要被你严刑供!”
“如果这种就算是严刑供的话……”N低下安抚一般吻了吻他的角,改成十指紧扣的手势轻声说,“我只是有些生气,你一点也不注意自己的安全。”
他嘴上虽然说着安抚的话,手却架起福的一条,抵在口缓缓向里推进,掐着他的腰开始向上弄,福无力支撑,只能用空余的那只手抓紧了床单,骨节因用力过大而微微泛白。他咬着努力克制自己不叫出声来,只有在被狠了才从间挤出一两个音节。福已经过两次,此时肉棒也只是半抬着蔫蔫地吐着水,快感已经近乎麻木只剩下胀痛。他的下半几乎悬空着无所依靠,只能下意识抬盘在N腰上企图获得几分支撑。N弄的动作凶猛而快速,几乎每次都能准确碾过那一点,很快福就不能忍受,哑着嗓子让他慢点,N却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反而掐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被撞得发红,的抽出带着外翻的艳红肉,又随着插入的动作被狠狠撞回去,两间尽是漉漉的水,随着碰撞飞溅。这一次的高到得更快,只是已经不能完全算出来,小孔可怜巴巴地吐出些水,伴随着的动作不断绞紧,N低下叼着他颈侧轻咬,就着绞紧的肉狠了几十下后抵在最深了出来。
福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仰面躺在床上息得像一条缺水的鱼。N看起来心情倒是好了一些,把他从床上捞起来抱进了浴室。
第二天N起来的时候天刚微亮,福睡得很沉,他穿好衣服走下楼,站在院子里思考了一下自己该怎么继续去完成中断的任务。舒克的声音从二楼响起:“你要去哪,我开车送送你啊!”
N抬看去,舒克正倚靠在二楼阳台上往下看。他并没有拒绝,看着舒克走下楼开车,两个人谁也没再说什么。直到车开到半路,舒克才终于开口:“我以为你会把小福一起带走,然后勒令他再也不许跟我们这些‘危险分子’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