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缰绳递给了一旁等候已久的仆人,使了个眼色,那些人便立刻按照祝风雨之前的吩咐,朝另一个方向而去了。祝风雨低看向小师弟并不安分的睡颜,满意地笑了。一阵狂风过,二人的影消失在原地,或许很快,就能回到那片竹林间了。
小师弟再也支撑不住,虚脱般地向前倒去。纤弱的俯在背上,随着疾驰的步调一起颠簸着,只剩雾蒙蒙还泛着泪的眼睛还勉强睁着。但那玉势终究是死物,可不会见此情此景后怜香惜玉,随着哒哒的蹄声,依旧在少年内压着。
下难堪的境况,小师弟几乎会觉得这是个闲游的好地方。
这姿势简直是在邀请那东西进入,在被填满的快感间,少年几乎能感觉到下被那坚的得生疼。还不等小师弟几番挣扎,只听见后那人驾的一声,这儿便如离弦的箭般冲了出去。
激烈的胀痛与快感同时袭来,小师弟差点以为自己会晕死在这个地方。似乎也要到达极限,小师弟感觉自己又要被抛上峰。终于,眼前一白光闪过,伴随着不住的颤抖,混杂着痛的激烈高终于来临,涌而出的淫水彻底打了下的革,像泉水似的不住淌着。
到最后,黄昏来临之时,整个旷野都被雾霭般橘黄日辉所笼罩,祝风雨才抱着小师弟从背上翻下来。少年已经彻底沉睡了过去,脸上还挂着点点晶莹的泪痕,看上去好不凄惨。
但祝风雨岂会让小师弟得偿所愿,那双大手早已狠狠按住少年白皙的大,任凭那人在他的前挣扎哭喊求饶着。透明的淫很快便从鞍上淌了下来,给原本糙的表面染上了许些水光。
一瞬间,长的玉势借着这蛮横的力,终于撞开了狭窄的口,牢牢地卡在了的腔中,带着红的女一齐上下撞着。小师弟哪受得了这种刺激,葱白的双手按在制的鞍上,试图撑起痛无力的下来,让受折磨的花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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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那个东西……还没取出来!”温热长的玉势在鞍的压迫下被挤得更深了,仿真的坚圆仿佛能立刻冲进那弱的腔。祝风雨不顾小师弟慌乱的叫喊,贴着那人的后背用手便掰开了侧坐着的双,强迫少年跨坐在背上。
“等等……这是要?”看着祝风雨慢条斯理地解开绳索,将那匹黑牵来,小师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男人并未回答,只是微微一笑,抱起少年轻盈的子便放在了背上,随后自己也轻松地一跨骑了上去。
颠簸的背无时不刻不在撞着,少年的颠起又落下,还着玉的女毫不留情地被压在糙的革上。这激烈又疯狂的刺激差点让小师弟哭叫起来,偏偏男人又环着他纤细的腰握住缰绳,直叫少年躲也不是逃也不得。
“怎么样,这感觉是不是很新鲜?”偏偏这时,男人看戏般的声音从后传了出来,温热的吐息拂着少年的耳畔,那只大手却坏心地掐住他的腰,在小师弟无暇防备之时,狠狠地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