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站长,如果你知我心里想的这些,你这张嘴,会说出什么?
周知非,你巴结日本人的样子,和女有什么分别?
只是这样一个想法,就让完全没有下去的鸡巴又起来。顾易中慢慢后退,他的鸡巴紧贴着周知非的肤,也跟着下移。慢慢地,一点点地,用将前端淫遗留在周知非上的方式,从上蹭到下,来到柔的肚子时,顾易中对着肚脐了,并拍了拍那浑圆,想若那肚子是怀孕,并怀的是他的种,该有多好。
如果你只是女,那么哪怕你是女,我也愿当你的孩子。我也愿在你被男人们干后,抱着你肮脏的喊妈妈。哪怕你的里已经盛放着无数,却还不满足渴求更多恩客的光顾,我也愿告诉全天下,我的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
渐渐啃咬变为舐,就像惩罚过后的抚,明明人是沉睡的什么也感受不到,顾易中还是用去被他咬得红的。当然他拒绝认为这是抚,他认定他只是咬完又想了,所以他就去。
你本就是啊。
顾易中又去抚周知非的脸庞,那上面已一片混乱,顾易中息,稍稍后退,一些余在周知非的上,将艳红覆上一层白,又随即被口水稀释。
顾易中将他早已完全胀的进周知非嘴里,然后抱着那沉睡的颅抽插晃动。
顾易中有想过,反正周知非在昏迷,他就算生进入又怎样,何必这样为他考虑?
可他还是
明明是希望他疼痛。
顾易中用手指抹弄那片红白交织,抹弄周知非的嘴。
他抬起周知非的双打开来,抚他的大内侧,低亲吻两边细白肉,然后将之前在周知非阴上的刮下来,进下方后里,转圈碾磨口。
近乎的同时,顾易中的泪落在周知非脸上。
他低实施惩罚,没有注意到周知非的眉突地拧了下,无力摊开的手指也极微弱地动了动。
我真该烂你。
进入,搅弄,退出,再进入,夹住,挤压,退出。更多手指进入,彻底掰开那张嘴。
个女人的小子,顾易中咬上周知非的子,真正用力去咬,带着恨,带着焦急,让那两个小子留下他的牙印与口水。
顾易中挑了下嘴角。也许我什么也听不到,只会得到一颗子弹吧。
他干周知非的嘴,干无知觉的,无视小将肉棒撞进咙深,让袋重重击打满是口水淫的嘴下颚,他把这张嘴想象成他女母亲周知非的阴,想象他曾自这里出生,被保护,被疼惜,被养育,被教导,然后,然后……他长大了,当他有望,是他的女母亲去解决,先是温柔地亲吻,然后张开雪白的双,抓着两边厚厚的阴,出泛着晶莹的肉,那独特的嘴深深弯起,带着羞涩笑着,充满磁的声音说着:“来吧,我的乖孩子。”
你就该是啊。
雪白的小子被咬得泛红,不大的面积落下不少牙印,这对顾易中来说完全不够,他张大嘴,使劲咬上一边,像是要把它咬掉一样用力撕咬,手也去掐另一边使劲碾磨。顾易中设想如果周知非醒着该有多疼,该会有怎样的表情。
抚摸的手指插入周知非嘴里。
顾易中伸手去抚周知非的脸庞。
妈妈,我是为了你才从男孩变为男人的。
周知非,你若是女,该有多好。
一开始是,后来变成,像是婴孩要水,顾易中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了,他觉得可笑,他抬看周知非,对方依然昏迷,没有任何反应。
于是他进入母亲的怀抱,进入母亲的甬,进入他曾于婴儿时出生的地方,感受母亲的温,感受母亲的力量,感受母亲的感,感受母亲的美好,将自己成长的证明进母亲的,用经过母亲而成为男人的方式,报答母亲的养育。
在把周知非的肚脐里也留下不少淫,积起一个小水坑后,顾易中的鸡巴继续向下蹭动,然后他才发现,周知非的竟有些反应,大了不少。顾易中想这是单纯的生理反应,正常。
周知非,你就是女。
顾易中突然两眼朦胧,鼻子发酸。
周知非,周站长,周老师,我的女妈妈……
可你不是,你为什么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