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景元只好忍着羞耻和快感,将因为害羞弓起的背重新直了,将自己白白的肉往丹枫的手里送,被丹枫随着心意搓成各种色情下的形状。待丹枫终于心满意足地松开手时,膏状的药物早被景元上的热度化了,变成某种黏腻而猥亵的透明油脂,被仔仔细细地推开,在景元被玩到发红的肉和立起来的上折出淫邪的光泽。
至于到了景元又又小的,丹枫往往耐心更深。先是用掌心温柔地覆盖在的阴上,动着整个生生的小,让手掌上残留的药油渗入景元的表层肌肤。待到两蚌肉羞地张合起来,吐出透明淫后,丹枫便会再挖出一大块脂膏,将景元的外阴连同窄小的阴都仔仔细细涂抹过去,弄得景元只好用牙齿咬住吊带裙才能压抑住丢人的淫叫。
丹枫还格外关照景元的阴,每每把包裹着粉肉粒的包轻轻挑开,用指尖蘸取脂膏后轻轻点在小阴上。他甚至都不去,只等着脂膏被景元逐渐情动的温化,把浅粉肉粒直接灼烧成浪的深红色。
就这样又过去大半年,景元天天都要这样走一遭,久而久之,居然习惯了被丹枫哥这样对待。偶尔丹枫因为工作繁忙不能回家时,便会跟景元开个视频通话,督促景元自己给自己涂药。但是景元自己涂药时却总是不得要领,完全没有在丹枫手下那种令人羞耻的、让他几乎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快乐,到了夜里更是空虚难眠,只好绞着双夹被子,在下出爱夜的时候红着脸唾弃自己淫。
近来,这样的感受越发剧烈起来,甚至在丹枫给他涂药时,景元都会眼神朦胧地半张着嘴气,忍不住在丹枫的手中出来。白天在学校的时候,没穿罩的子撞上了桌角,又或者走路时不小心蹭到了,他的下都漉漉的,每日内上都有一滩干了又、了又干的淫水痕迹。他羞怯于自己的变化,又不好意思告诉丹枫哥,只当自己是个双,望天生就要比别人强烈一些,本没往丹枫哥给他涂的药有问题上想。
哦,对了,这时候景元的子已经足足有d杯大小,沉甸甸地缀在口,原本就比常人要大的和晕更是大得夸张,晕几乎比鸡还要大上一圈,点缀在尺寸傲人的肉上,色情得让人很难相信他实际上仍于青春期。
即使如此,景元依然不爱穿罩,每日在家里走来走去时,晃的样子都能让丹枫看直了眼――这大抵因为景元的罩是丹枫买的,坏心眼的成年人总偷偷买小一个罩杯,穿得景元勒得慌,每次脱掉时总把雪白肉勒出一一的红痕。再加上丹枫总夸赞他有对格外漂亮的子,这样的子被拘束在小小的罩里太过可惜。景元并没有感受到丹枫的险恶用心,久而久之,便认同了丹枫的说辞,干脆不怎么穿罩了。平日里裹在大的校服里还好,偶尔要穿贴的衣物时必然出两个激凸的圆点,让丹枫大饱眼福。
至于景元下的小,也足足比一开始时了一圈。阴变大许多,颜色从浅淡的粉色变成了了一种淫靡的肉粉,平日里哪怕没被刺激,都会在包外面,稍微摩便忍不住下濡,弄得景元都有些烦恼了。
不仅如此,丹枫高价购入的秘药还在不知不觉间改变了景元的质――他的上永远香香甜甜的,散发着一种让男闻了会情浮动的香气;也被改造成了甜的,不是汗水、口水还是淫水、甚至,都没有异味还甜丝丝的,和糖水也没什么区别;许多原本不应备爱功能的位也被调教得感得惊人,从耳垂到脖子,从后背到腰间,乃至腋窝、窝,甚至是手指、脚趾,都感得过分,有时只是被丹枫的气息拂到都会让景元脸色泛红。
当然,景元并不知这些变化的来源,只以为大家都是这样的,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