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搔来掻去,甬更是被手指强行破开,对准了前列就是一顿狂。
至于从最开始就被众人垂涎许久的花,自然早就被扣了扣了,现下正被应星在口中,用牙齿去红的阴,又伸出强地进蠕动着的柔。阴内早已汁水淋漓,高热的肉感受到横冲直撞的入侵者,立刻紧紧附上来,不仅没起到自我防卫的作用,反倒像是在刻意迎合入侵者的动作,在不断的收缩蠕动中,将来客引导到内最感的地方。随着尖富有技巧地在那一,景元整个人如过了电一样浑战栗不止,上力气骤失,膝盖一便往下跪去。这一下,他干脆直接一屁坐在了正在弄他的的应星脸上,直接让应星的破开他的,深入进前所未有的地方。
“不行、啊啊、不能再了、”景元因为过度的快感连眼前都是白光一片,被强行了手指撑开的嘴巴来不及将唾沫吞下,便让唾顺着嘴角下去,“要到了、哈啊啊啊、又要去了啊啊啊啊!”
在高来临的前一刻,景元下意识地蜷起子,双夹紧、肩膀收缩,像是想要保护自己,不被过激的快感浪彻底吞噬。但这一切犹如螳臂当车般全是徒劳,将他团团围住的宾客们哪会错过这样好的时机,见他即将高,更是一个个不约而同瞄准他的感点疯狂挑逗。景元的本能地作出反应,整个人抽搐几下后,口、阴、淫和屁竟不约而同地出一来。溅了白珩一手,清沾了镜的衣摆,后里淌出的淫了黑发男人的衣袖,而接连不断的淫则直接落进了应星口中。
应星下意识咽了下去后,才琢磨出味儿来,“甜的……浮羊味儿?”
这一下立刻引起了众人的好奇,宾客们的手不约而同伸向了景元刚刚高完正快速抽搐着的口,眼疾手快的就抢先一步将手指进小内,慢的只好啧了一声后退而求其次地在被撑得发白的口抚摸起来。
刚高过的口哪经得起这样的刺激,几乎是立时,便见景元垂下去的阴再度在快感下立起来,连不应期都没有。强大到陌生的快感浪只一下就将景元这叶小舟彻底打翻,他后仰着脖颈想要尖叫,嗓子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像是只被割开了的垂死天鹅,有种令人心惊的濒死美感。
当景元再度蹬着攀上快感的高峰时,来宾们才心满意足地收回手,这一次,所有人都尝到了甜浮羊味儿的淫汁。只唯独苦了景元,短短时间内两次毁灭的绝让他连保证自己不爽到昏过去都很困难,他翻着眼白、被快感出的眼泪口水糊了一脸,整个人只剩下本能的反应。
默默看了许久的丹枫在此时走了过来,从宾客们手中接过了满狼藉、神志不清的景元。他温柔地摸了摸景元的脸——即使动作已经很轻柔了,还是让景元下意识地战栗不止——丝毫没有嫌弃景元脸上的一片狼藉,在他半张着息的红上落下了一个无关于情的吻,“元元,辛苦了。”
或许是熟悉的声音唤回了景元的神智,他快速地眨了几下眼睛,空的眼睛里逐渐有了神采。嘴被丹枫轻轻住,这让他没办法发出完整的音节,只能在齿间混不清地问,“结束了……吗?”
“嗯,上。”丹枫这么说着,手却伸到下,拉开拉链放出了自这场淫乱的盛会开始时就已经起的龙。熟悉的形状和温度抵住景元已经被众人彻底玩开的口,毫不费力地便一下子推到了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