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不用敲了,黄子在我这。”
郭文韬打眼看出他又演上了,疑惑地端详某人晒黑的肤色,瞧不出所谓的白是指哪个方面。
郭文韬本站不稳,酸得直抖,燥热的脊背在镜面上晕开白雾,一晃一晃地上下起伏。冰凉的镜面被温染成温热,雾气掉又出现,犹如小孩子随手乱画的涂鸦,落笔的红色颜料蘸在他。
黄子弘凡舒服地哼哼,正想朝他掌心蹭。郭文韬抽出手,指腹淋层水亮的光泽。
“想知啊,”郭文韬哑的嗓音吊着他,施施然打了个死结,“再快点就告诉你。”
“天机不可,”黄子弘凡着泡沫咕噜咕噜的,摆出手起刀落的手势,“掉?”
“……”
靠,黄子弘凡忍不住骂,由颈侧洒下热气的地方一直烧到尾骨。提起腰几乎让人脚尖踩着地面,下面凶狠地破开肉捣送,没有技巧可言,只一味往最深干。涨的前端严丝合堵在里面,水出不来,每一下微弱地晃,淹没进连续的拍打声中。
眼前的火花连绵不绝,郭文韬脑子昏着,第二次高完彻底没了力气。黄子弘凡拨弄两下他挂着白浆的深粉色肉,刺激得郭文韬条件反地叫,小腹胀麻,铃口再次颤巍巍吐出点稀薄的水,失禁般淌。
“喜欢你。”
“也行吧,”品尝今日份的甜点,郭文韬放下手机,语调愉悦,“男朋友。”
修剪整齐的指甲探进腰,着鼓胀的按。
他脚踩在云里,一路飘到房门口。隔咚咚的敲门声,郭文韬打开条门,不自觉清了清嗓子:
浴室门关着,蒸腾的水汽散不出去,令人窒息的闷热。黄子弘凡犬牙扎着他嘴角,不轻不重地咬腮边的脸肉,开牙闯进去亲,额的汗到鼻梁,悬在呼,滴落到郭文韬脸侧的一秒肌肤点燃起来。
“能不能用别的交啊,”黄子弘凡歪,晨的弧度贴上郭文韬大,“哥哥。”
郭文韬眉心在,打完字空出一只手,双眼的注意力依旧放在屏幕。
漫长达不到尽的交合。绷起的骨撞得肉一片红,夹着的开了,内外同样泥泞不堪,乱七八糟的掉到地板上。水的腔一刻不停绞着抽送的,尖锐的快感在里燃烧。
一大早安排好的妆发。郭文韬被闹钟吵醒时重的死意,从黄子弘凡枕底下摸出手机摁掉,顺手原样给他送回去。
――完――
现实是黄子弘凡被激得狗劲儿刹不住闸,不上会不会发现,仗着他此时拒绝不了,到乱啃出吻痕。郭文韬肤上濡的,被笼罩进香甜的糖果味里困住,简直要怀疑他们谁才是FORK。
助理诧异地瞅着他,向睡衣领口边缘的一枚红痕又回来,撞破了八卦地大惊失色。当即维持不住表情理,了句谢,急匆匆溜之大吉。
“满意吗,”黄子弘凡托起他下巴颏,阴深重地送进肚子,“喜不喜欢。”
的灯光叠加成重影,郭文韬闭了闭眼,黏连的睫发颤,半晌,水的眼直直盯住。
相连的下不停耸动,淫水连成几滴下来,伴随激烈的抽送往会阴抹开,淅沥沥在空气回响。
两位一米八的个子,胳膊打架地挤在房间里备用的洗手台刷牙。起因是郭文韬坚决不肯进浴室面对昨天的荒唐情景,即使对方举手发誓镜子绝对干净了。他斜人一眼,指着锁骨上显眼的印子补充罪行:
有病吧,郭文韬想,顺他话接:“算了,等你搬家早晚得告诉他。”
黄子弘凡听了孔雀开屏,漱完口跟在他后,不好意思地乐:“你真愿意我搬过去啊,这样显得我好像小白脸噢。”
他没吭声,见时间还充足,靠在床扣手机回消息:“谁说让你白吃白住了。”
手机的主人雷打不动,抱着个空被子学八爪鱼。昨晚上手和都缠上来,沉得郭文韬想骂人。
郭文韬照他脑门上敲了一爆栗。
插入得太凶太密,郭文韬合不拢的心生出灼痛,理智化掉,有种要被连带骨拆掉的幻觉。积攒的情在内堆积到极限,疯狂翻涌,吞没的一瞬黄子弘凡捋动他阴,整埋进收缩水的口。
黄子弘凡进了他里。
窗外的太阳极好。黄子弘凡爬上床,脸从手机的一侧进来,日光下服帖的发丝茸茸的,狗狗眼映成浅一度的褐色。
郭文韬目送人离开,叹口气,坐回床边把八卦的另一当事人推醒。被子里的狗拱了拱,没睡醒,先搂住一截窄腰讲梦话:“你去哪了老婆……”
黄子弘凡从他瞳孔里望见自己影。郭文韬开口时重的鼻音,咬不准音节,短促几个字粘牙的:
“喏,被你助理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