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黄子弘凡没骨似得挂在他肩膀上,两只手圈住腰,呼的热气直顺着脖子往他衬衣领口里钻。郭文韬怕人摔了,好不容易走到家门口,摁了密码锁,伸手去摸索墙上的开关。
背后的门砰一声被关住。郭文韬黑暗中毫无防备磕到肩胛骨,疼得弓起背,旋即被推搡着抵在了门上。
黄子弘凡住他下巴,汹涌的信息素兜压下来。
搅动声在方寸的距离间蔓延。空气得能拧出水,淋淋的,失控的望迎面浇透他。
“你先放开,”郭文韬用力推黄子弘凡肩膀,“我去给你找抑制剂……唔……”
一切不合理迹象被喝醉酒掩盖,他终于发现Alpha是于突来的易感期——郭文韬怀疑对方上学时有没有好好听生理课,一个即将易感期的Alpha在外面跑,危险程度不亚于无倒计时的定时炸弹。
这下好了,爆炸的火光波及到他。郭文韬脸开始发热,与神志一同化掉,化成一滩变温热的冰淇淋。黄子弘凡制住他腰把人提起来。
“不要抑制剂,”黄子弘凡脑袋扎进他肩窝,语气蛮横又委屈,有样学样地去抚摸后面的颈骨,“我好难受文韬,你帮帮我…给我点信息素……”
抑制贴被揭开一角。郭文韬模糊感觉到躁动不安的心,分不清是谁的,气在他暴的附近连。
嗅见郁的Omega气息,Alpha将他侧过去搂住,鼻尖朝一小块柔的拱。还嫌不够,占有蠢蠢动,拨开他衬衣领,漉的面舐上去。
“别!”郭文韬昏脑涨,推拒的手抓住他衣服,意沿脊骨向神经窜。他几乎要呼不畅,腔起伏中信息素强势地灌进里,仿佛泡进一池活水,热涌动。他着眼和黄子弘凡对视。
咙口梗住团淋了水的棉花,他喊黄子,声音浸掉,暗示般藏着央求。
高度的信息素交缠,索取与渴求无限膨胀,进一步压垮理智。黄子弘凡发地咬了他嘴一口,等不及找卧室在哪,抱起人放到沙发,直接去解西装的带。
郭文韬脱了外套,颤抖着手帮忙摁开带扣,砸在地板上清脆的一声响。他眼一,接吻间鼻梁碰到对面的脸,黄子弘凡掐住他脸腮让尖闯进口腔内。
过载的情热渴待疏解,Omega早已适应被进入的需求。黄子弘凡手指摸见里面淋漓的水,深重抽送几下,内腔纠缠着送入的异物附。
“不套行吗?”易感期驱使,他本能想得到与另一方亲密的接,换了更要命的东西抵在口,低低地着,耐下子问。
拜漆黑的环境所赐,感官集中,郭文韬这种时候还在分神想他唱歌的嗓子放在其他用途原来同样悦耳。耳面随近在咫尺的息声变,讲不出拒绝的话,只是说别进生腔。
黄子弘凡自动理解成不搞进生腔随便他,急躁地推了人衬衣到口,虎口卡住肋骨下最细的一截腰,握紧了,胀痛的整贯穿进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