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木童子一把捂住他的嘴,他和酒吞童子对视一眼,嘱咐茨球:“小宝,以后这话勿和旁人说。”
“找我是有什么事?”
“顺便也可以挑喜欢的颜色。”鬼切附和。
“爹爹,我知宝宝的另一个父亲是谁!”茨球努力让两人注意到自己。
茨木童子点,继续和酒吞童子说话:“吾觉得八岐大蛇应当知晓谁是另一个父亲,只是不愿说。”
八岐大蛇按了按有些发酸的腰,不禁感叹,最近真是越发容易觉得疲乏了。
另一个院子里,八岐大蛇正在赏樱,却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月读见他似乎不愿意聊这个,也觉得没甚意思,只待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第二日,八岐大蛇受茨木童子和鬼切的邀请去逛了逛平安京难得一遇的灯节,妖怪学院这日放假,于是茨球也跟着来了。他一路都好奇的盯着八岐大蛇的肚子,好似很是期待宝宝的诞生。
茨球自信:“大蛇说,他和高天原的看门狗私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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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读显然沉默了一瞬:“我不觉得会有什么改变你。”
茨球茫然点。
“行啊。”八岐大蛇应了。
高天元的刑人,自大战以后,他倒也不怎么出现在世人眼前了。
比如他现在,肚子里还有未出世的小家伙不断取他的神力,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再来一次了。
月读打量着他闲适的模样:“这么安分,可不像蛇神你。”
八岐大蛇嗤笑了声,懒懒散散的用手支着半边脸,夜色与灯盏的映照更显他眸子幽暗,他现在对老熟人可没有什么耐心,只想尽早打发走。
他面对远而来的月读,好心的给他沏了一壶茶。
酒吞童子看着脚边的小不点:“哦,你还能知吗?”
寮里的小妖怪都有几件姑获鸟赠予的衣裳,待他的孩子出生,自然也会有。八岐大蛇在布匹中挑来挑去,选了一件中规中矩的花纹布匹。
被迫知晓孩子世的茨木童子瞧着那本来拿起却被放下的黄底镶黑边的布匹,怎么想都有些不对劲。
那天茨球从妖怪学院回到家中,就听见茨木童子说起八岐大蛇怀孕,明日要和鬼切带他去街上买点合适的吃食。
和大家相的不错。
八岐大蛇:“我从未改变,但很多事情时机不对,再多准备也是徒劳。”
“如果你只是过来和我讲这些,我可以很明确的说,我不感兴趣。”
“大蛇有小宝宝了吗?”茨球问。
“八岐,姑惑鸟最近说要给你的孩子制衣裳,不如买几匹好的布料送过去。”茨木童子指了指一旁的丝织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