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他的模样就会显于梦中,在梦里,我竟不舍那虚幻。”
“若他不与罪恶共存……不,那样便不是他了。”
须佐之男有些语无次起来:“今日我伤他,他却没如往常一般讥笑我……他似乎是顾及那两个孩子,不愿与我多有牵扯。”
“恶神也会有在意的人吗?”
阴阳师沉默,不知如何应答。
这小两口事,再这么耗下去,估计永远掰扯不清了。阴阳师斟酌:“你既然逗留平安京,不如去我那里待一段时间。”
思绪混沌间,须佐之男点。
晚上,家主带了个人回寮里的事情很快传遍了每个妖怪的耳中,彼时蛇神正人蛇尾地抱着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茨木童子就坐在他旁边织衣,嘴里还在念叨着他的挚友是多么英明神武。
“那人醉的厉害,家宴估计是无法参加了。”
传话的山兔如此感慨:“真想看看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晚宴过后,八岐大蛇一个人走在回屋的路上,那酒叫人微醺,但喝完后子却了不少。
改天可以去买些,他边想边靠近别院,忽的见着有个影站立在樱树下。
走近了,才发现这人有些眼熟。
“我当是谁这么好兴致,原来是神将大人。”八岐大蛇眼神微眯,好似下一秒就要危险地吐出蛇信。
“蛇神?”须佐之男尚还醉着,无法分辨现实和虚幻,他只当这樱树是自己的幻想,眼前人也是幻想。
他走路不稳,几乎是跌跌撞撞地走到八岐大蛇面前,然后低,伸手,在八岐大蛇略显惊讶的表情中,抱住了自己压抑的渴望。
“我很想念你。”
这种话,放在清醒时,他是不愿意承认的。
但是现在这只是一个幻想吧……幻想,是不是就可以稍稍走近一些呢?
须佐之男想起早上八岐大蛇那双不带一丝温度的眼神,觉得好似有什么东西变了。
曾经、起码在曾经,八岐大蛇总是戏谑怜悯地看着他,那会让他暴怒恼火。但如今他现在竟然也开始期待那个眼神,然后因着那个眼神,他们会有着酣畅淋漓的争锋相对――不像现在,八岐大蛇似乎在无声地告诉他,他已经对他感到了厌倦。
“神将大人,你醉了。”
八岐大蛇轻轻一推,就挣开了这个怀抱,他没理会须佐之男,径直往自己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