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狱里看不见昼夜更迭,蛇神不知这场几乎堪称凌迟的事持续了多久,待到结束,他已是满泥泞地在角落。
没有欢愉,只有叫人痉挛的疼。
须佐之男认为自己该笑一下,但却怎么也拉动不起嘴角,他很吃力地压下自己要泛滥的情绪,说:“我们回去吧……我需要去看看他。”
“你的引诱确实高明。”须佐之男看着他衣不蔽,却仍像胜利者般的姿态,心中刚刚平息的暴怒又悄悄浮上,“可毕竟没有下次机会了,不是吗?”
上的人好似困兽一般,妄图在他上开辟一条发的途径,不知疲劳,只是一遍又一遍满足自己的暴和望。
他在解释今日莲宝为何会来找自己,须佐之男明白过来,郑重:“多谢。”
莲宝乖巧点。
“神将大人原来也会直视自己的望啊……”
眼前的场景不断晃动,这是蛇神一次被动地去承受来自另一个人的恶念,可即便这恶念,也无法让他的血升温。
阿修罗朝他点点算是打招呼,只是伸手接过莲宝时,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蛇神会想见到他吗?
八岐大蛇尚在梦里不得清醒,他神识混沌,无法挣脱黑暗,却在这黑暗中恍惚看到了很久之前,一次不算意外的意外。
不知是为什么开始,待八岐大蛇晃过神来,已经被强地抵在墙上,后背紧贴冰凉的石。
金发男人仅仅是站在门口,神色晦暗不定,让人无法辨清他的真实情绪。但若靠近,就会发现他眸中有着叫人意外的悲色。
回到寮中,须佐之男要把这小妖怪送到他自己屋子去,还没到那别院,远远就看见有个高大的影在院门前站着。
莲宝:“是啊,比你更坏呢!”
庭院中樱花翻飞,须佐之男几息之间便匆匆掠过,待他停下步伐,已经到了一扇熟悉的木门前。
而那个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好似只有衣服乱了些,神情冷酷到仿佛方才的一切都只是刑。
蛇神笑了,他眉高高扬起,像是轻语一个诅咒:“须佐之男,和邪祟私通的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让你食髓知味、罢不能?”
须佐之男定定直视这位破坏神。
“举手之劳。”
那并不能算是好的回忆――
力才能让宝宝健康长大。”
“垂死挣扎,毫无意义。”
阴冷幽暗的神狱里,唯有角落中交叠的人影是灼热的。
一墙之隔――
“直视这样肮脏的、龌龊的望。”
被人紧紧掐住,一火热蛮横地嵌入他的,反复推进,像要穿他的利刃。
他尝试过推开上的人,但对于那人来说,再多的抗拒都成了绝还迎。
莲宝说到这里挥舞了一下小拳:“都怪那个丢掉大蛇的人,才让大蛇那么辛苦!”
肆意的嘲笑忽然变了调子,蛇神的言语被撞得破碎,化在这最原始的交媾中。
阿修罗声音淡淡:“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我想你应该知该怎么。”
他本来应该是很迫切的想要见屋中人,但此刻却犹豫了。
“孩子是你的。”
“丢掉?那个人……丢下八岐大蛇走了?”须佐之男不知为何心中有迫切想要杀戮的望,还混杂自己都没意识的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