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纪,他和云雀恭弥每天上下学,自然是不可能在这个看起来十分危险的地方的。
这是他的弟弟,打下的灵魂印记还依稀可见,怎么会不是他的弟弟。
玄实下意识地感觉到了不对劲,看着这个危险十足的男人,转就跑,但这天台就那么点地方,玄实咬咬牙,直接就从天台上了下去。
两人自成一派的默契,自显轻松快意,叮咛的风从窗过来,带起铃铛的清脆。
画面一转,六骸和玄实抱着一起躺在洁白的床上,两人温馨依偎在一起的画面浮现。
玄实可不清楚六骸的愤怒,他迷迷糊糊的清醒过来,已经将梦境里的事忘光了,本不知有个人心心念念想要将他这个弟弟找回来。
在床上磨磨蹭蹭好一会才在中午的时候爬起来,他去准备午餐,而自律的云雀恭弥,早就去健房锻炼了,云雀恭弥对于力量的追求是本能的。
六骸看着因为另一个人而对他冷言冷语的玄实,本受不住这个打击,这明明就是他的弟弟,他们之间的联系清楚的告诉他。
“我没认错。”
六骸知自己不能再留下,他咳嗽着,影慢慢消失在玄实的梦里,满眼不甘地看着玄实。
“我劝你少把主意打到我的上,我是不会相信你的。”
他们穿着一洁白的手术服,倒是和这冰冷的实验室十分洽,小小的玄实可爱地了眼睛,声音糯糯,靠在了已经完全清醒过来的小小男孩的上。
实验室里的电子表嘀嘀嘀地响起,唤醒了抱在一起的两小只。
通过那灰蓝和猩红的眼睛,玄实认出那个被他依赖的,被唤作哥哥的男孩,正是面前这个一脸邪气的男人。
那个男人窃取了他的宝藏。
香香的小包子,哪怕是走路,也要拉着男孩的手一起走,看起来对男孩十分依赖。
玄实一边拿碗勺汤,一边吩咐着,云雀恭弥浅应了一声,径直往厨房走去。
“这才是我的哥哥,虽然不知你是用的什么办法,幻化出来我小时候的样子。”
他看着玄实那张警惕排斥的脸,猩红的眼睛里浮出一个六字,他倔强地看着玄实,势必要将他的玄实找回来。
口鲜血,猩红的眼睛泛着一抹更加邪气的紫光,直直的看着玄实那张再熟悉不过的面孔,他倔强开口。
等玄实午餐好,云雀恭弥也一清爽地从楼上下来了,玄实出笑容。
反正也不会死,玄实就是有这样的认知。
“哥,快来吃饭了,去把筷子拿过来。”
玄实的目光一凛,带着无情的冷意。
玄实从小就对云雀恭弥十分关心,养他就和养亲儿子一样,那是事事亲力亲为,因此他对这段记忆十分深刻。
不,他不会认输的,玄实就是他的弟弟。
六骸看着玄实出如此危险的事情,没忍住又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周围的环境一阵扭曲,梦境要碎了。
那是玄实和云雀恭弥的幼年,因为快要迟到了,他拉着云雀恭弥奔跑,云雀恭弥还是那副臭屁的样子,对迟到一点儿也不上心。
那确实是他幼时的脸,但那绝不是他,玄实的记忆里从来没有过这个男人的影子,并且他的记忆也没有出现过断层。
究竟是谁,搞得这样的恶作剧,与那双警惕的眼眸对上,六骸又是轻咳一声,鲜血从嘴角溢出,那张邪气的脸,都苍白了许多。
因此,两只小小的影很快就破裂了,取代而知的是一个清亮的早晨,穿着校服的两只小包子手拉着手快步跑着。
他从不接受自己如草食动物一般弱。
显然,幼时的自己对这个男孩十分的依赖,玄实看着自己乖乖喊男孩哥哥的画面,男孩也十分自然地为他穿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