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砚竹手中是个巨大的包裹。
说是包裹,也不尽然,仔细分辨便能看出,那是个用被子裹住的人,多半还是个女子。
唐砚竹足下轻功运转,shen影宛若鬼魅,三两下便将shen后追兵甩了个一干二净。
等到再饶了七八个来回,他才回到自己在枫叶泊的家中,来到一座两层高的小楼之上,上了二楼最大的那间卧房,将怀中女子平放在了床上。
屋内摆设jing1美非常,竹青色的帘幕垂在窗边,唐砚竹缓步过去,轻手将它放下了。
他走到案边,又随手拨弄了两下桌上的古琴。
他shen为唐门弟子,虽也算半个世家子弟,对这音律,却是一窍不通的,故而随意拨弄这两下,是曲不成曲,调不成调,堪称一段噪音。
此噪音一出,床上的女子蹙了蹙眉,轻哼了一声。
那女子眉心一个淡淡白点,不知是天生还是妆容,秀美的眉tou皱成不悦模样,似是在恼唐砚竹造出的噪音,眼睛却像是不论如何都睁不开,似乎是被人下了药。
唐砚竹走上前去,轻轻抽走女子脑后的桃花簪,又为她解了青绿色发带――看来这女子是位长歌弟子。
唐砚竹在她耳侧轻唤一声:“佩玖?”
名唤佩玖的姑娘又是一声轻yin。
唐砚竹轻笑一声,在那粉chun上轻吻了几下。
那chunban极香极甜,勾得他忍不住轻轻咬了下去。佩玖吃痛,哼声较之前染上一丝不满,却依旧没能醒来。
唐砚竹笑dao:“贪睡。”说罢,便开始伸手解女子衣衫。
那衣衫繁繁复复许多层,教人一看便颇觉tou痛,唐砚竹解起来却是轻车熟路,不仅解得又快又顺,还能挨件叠好放在床tou小几上。不消片刻,佩玖shen上便只剩下了一件白色绸缎肚兜,似乎是觉着冷了,她缩了缩胳膊。
唐砚竹将床帏放下,小天地内霎时只剩二人。
那可怜的白色肚兜,被他随手一挑便离开了女子shenti,一对浑圆雪白的ru儿tiao出,唐砚竹一手撑着shen子,另一手抚上一边的ru尖,对着那深粉的点又nie又rou,那chu1也不负他所望地飞快ting立起来。
唐砚竹轻笑一声,化掌轻拍那chu1,一阵白色ru波dang漾,其主人长长yin了一声,眼pi下的眼珠乱动,其实在zuo着什么复杂的梦。
唐砚竹手上功夫不停,又张口咬上被稍微冷落的另一端,将那ru尖轻轻衔在齿间,又用she2tou来回磨那ding端数次,而后xiyun起来。
他口中yun得用力,只苦了没东西能给他xi的美人,美人梦中正与人交欢,xiong前这东西也正被梦中情郎折磨。
唐砚竹重重xiyun几下,便听佩玖呻yindao:“嗯……哈……阿聿……不要……”
他心中妒火升起,包括自己在内,杨佩玖总共不过两位情郎。二选一的概率,梦中梦到的怎么还不是他?
唐砚竹心中生气,手上便不自觉地用力几分,杨佩玖又叫到:“啊…!啊、砚竹……嗯……”
唐砚竹这下便不知是怒是笑好了,怎么她梦中还是三人行?
多想无益,唐砚竹直接将手伸至杨佩玖tui间,不zuo多余动作,直接寻找那小he,重重地nie了一把。
“啊…!啊……”杨佩玖周shen颤抖,竟是在梦中直接叫出了声,唐砚竹手心突觉一阵chaoshi,她竟是直接去了,还chui了出来。
或许是因着高chao实在来的突然,杨佩玖终于幽幽睁开了眼,见到埋在自己xiong口的唐砚竹,一时分不清现实与梦境,迷迷糊糊地朝toudingshen后望了一眼。
这一眼却被唐砚竹给抓到了,他佯怒冷哼:“怎么,柳聿不在,很失望?”
不待杨佩玖回答,他就又开始磋磨那颗阴di,杨佩玖高chao余韵尚未散去,就又被他勾起情yu,雪白脊背绷得笔直,咿咿呀呀地终于明白了什么是梦,什么是现实。
唐砚竹可不因此放过她,他整个人伏在她shen子上,一手在她私chu1作乱,一手依旧亵玩着那颗ru珠,口中戏谑dao: “杨大人梦得倒是多姿多彩,怎么,是嫌我一人不能满足你了?”
杨佩玖教他玩得难耐至极,偏偏又被他压着shen子无法动弹,只得哼声纾解情yu:“嗯……哈……谁让你……趁我睡着……啊……轻点……”
“冤枉。”唐砚竹故作无辜,手指探向她xue口,沾了许多水ye抹在那阴di上,“不是你叫我今夜去你府邸将你偷出来么?”
“嗯……嗯……”杨佩玖瞪他,偏偏那染了情yu的眼睛美得勾人,害得唐砚竹没忍住,上去亲了一口,她哼dao:“我可……唔,我可没叫你趁我睡着对我zuo这事……”
“我提前预支些奖励,还不行?”唐砚竹估摸着她又要到了,便停下手上动作,专心致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