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淡淡的,划破一场化境之梦。
“呃!!!慢……呃……”你的呼几乎要在汹涌的快感中停滞,无意识的弹动挣扎间,刑架发出吱呀声,越是挣扎,带越是勒紧。
噼里啪啦,落满地鱼水的痕迹。
还未等你松口气,随即又是连着两下紧握。内的竹简不断向外撑开,惊起冲天的彻骨刺激。
一个人理公务效率太慢,还是两个人齐心协力,才好事。
傅抱住刑架上的你,并不强求你在重重不由己下的回抱,只是牢牢拥着你,将每一分真心都通过最隐秘之的相连送到你面前,送得距离你的心越近越好,然后拉着你,不容拒绝的,一起奔赴销魂蚀骨的所在。
忽然,他紧握住了竹简在外面的分,整把竹简被握住一端,另一端在里面像花束展开,从里面撑开――
令人厌恶的公务避无可避的在你里放肆,是你与他平日说得最多的内容,是你与他最多的交沟通,是除了相连时你与他最紧密的联结方式。
震动传导到魂魄深,你尖叫一声,绷紧抽搐,凹陷出深深的小坑。
傅与你都全然顾不得了,急迫到近乎野蛮的,高中紧紧合拢蠕动的阴再度被冲开,直到两颗卵都用力在你的会阴上。
公务啊,啧……
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看起来能容纳更多工作……努力一晚上赶完吧。”傅吻了吻你被撑得比平时高上不少的肚脐,向玄之又玄的众妙之门致敬。
被堵已久的清与白浊趁着口未闭合的瞬间,哗啦一声落出,溅落在两人脚边。
冰冷的刀面小心伸进你左侧大的束带之下,贴紧后刀刃向外一掀,一声紧响,左的束带被割断了。
他握紧竹简的一端让它如爪撑开,围绕着堵在阴尽的半个子,开始缓缓的旋转……
夹在两人之间的竹简被扯落出去,子跟着被往下拉扯,然后竹简们在子口合拢,隔着血肉也能听见一声闷闷的击响。
亵衣的衣襟被蹭开,出你光洁的肩与颠动的房,然后挂在下的束带上,一边不可撼动,一边摇摇坠。
他绕着竹简在你里转了一圈,像在确认束带在你大上的松紧程度一样,探测着你的承受能力。
时光飞速向前,傅渐渐控制不住自己,抽插的动作加快,声响也越来越快。终于,随着一声碎响,扎起它们的衣带松了,竹简悉数落回地上……
竹简左摇右晃,在刑架上越撞越乱,恍惚是数年来同时响在两人耳边的打开又卷起声,也是未来两人都会响起在边的,文书的声音。
你在那瞬间失了声,竹简与竹简纷至沓来,间隔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轮番刮过最深的内,然后缓缓收拢,抓住了子。
你动弹不得,狼狈的在他每一次侵入下发出对应冲击的呻声。
“这么不想加班吗?都摔公文了。”又有余裕说话了的傅语带调侃,声音在寂静的刑室内回响。
他抬起你的左,让你搭在他臂弯里,双之间被拉得更大,将那一把被浸得里里外外尽皆透的竹简暴在烛光下。
巅峰时抵死缠绵,他边边入,带出了许多本不必浪费的白色。你犹自颤抖不休,可怜兮兮的,将抖落在地面竹简上,热浪中便更添一分狼藉。
傅埋脸在你肩息了好一会儿,才低看向两人之间。
“!!!”
此时此刻,那些无所谓是否真的有内容的竹简代替了傅,在你内翻江倒海,肆意挥霍着只有你和傅两个人才知的、楼主与副官之间的媾和。
没有了绣衣楼书房案上的情报与沉思,没有了三言两语下的暗汹涌,也没有楼主与副官的职场份,氤氲着麝腥味的刑室里,只有一对有情的女人和男人,一个接纳,一个浪,被衣带悬在相接下方的竹简随着节奏敲在刑架上,发出啪啪的带水声响。
“唔――”你的猛地颤抖一霎。接着,他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