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被沉沉的坠下,你眼前发白又变黑,不知他是怎样在你被拉伤前眼疾手快托住了石杵,没有让你在这场模拟刑讯中留下真实的伤。
虽未宣之于口,但两人都知,这场较量里,是他输了。
眼角溢出生理的泪水,你无法摇,也不肯告饶,额角青绷起,汗如雨下。
温而又脆弱的血肉接续了余韵,傅吻住你,在束带隔阂间急切的、卑微的索求。
傅,你不愿想起的,真的只有绣衣楼的工作吗?
他眼角的弧度渐渐柔和,声音中带着笑意:“是这里?”
广陵的鸢翱翔于天际,鹰视天下。
嘎吱、嘎吱、嘎吱……刑架的声音。在随后而来的快速冲击下,每一下都抵在那个入口,仿佛要强行破开那扇门……
“求饶啊,求饶啊……”
先前傅是如何在束带的作用下发出无可抑制的叫声的,现在你就是怎样崩溃嚎叫的。刚刚高过的你一时无法再次达到真空的巅峰,只能清醒又混沌的承受着入室狼子的肆意妄为,在与高中同等、甚至更甚的快感中沉浮。
它打到了本不该及的、最深的入口。
你尖叫,能感觉到自己的子被石杵恶狠狠的压到变形。石杵足够长,足够在子口与阴脚之间快速往返碾压,圆的棱角过膀胱,口随着抽插的动作蠕动摩,酸胀感中混入了不可忽视的濒临失禁感。
傅手上动作不停,拉拽着你的子,快速的小幅度抽插供。
越来越多的水渍滴滴答答落下,分不清是来自被撑到极致的花,还是被挤压到看不见的口上缘。
非死不坠,万难不屈。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胜负无可挽回,绣衣楼之主真的被送上刑架……也绝不会低。
傅如何不了解这一点。
无止尽的研磨中,大量水在抽插中被带出,石杵变成了深色,甚至开始变得手。终于它脱手了,明明那么沉重的东西,却没有立刻落在地上,而是被深深绞在了那里。
刑架因为全力的痉挛,发出尖锐的声响。躯不受控制地抽动,持续了很久,眼前的白影才逐渐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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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剧烈震颤:“!!!!”
他是真的在问你。但是你尚未从失神中恢复,没能回答。就这样被当作了默认……
你涣散的眼神之中,傅不知何时直起了,与你耳鬓厮磨,眠一般一遍遍在你耳边重复:“求饶吧,求饶吧……求我放过你……给我们一条生路……”
我……们……?
“!!!!!”你尖叫到失声,疯狂的挣扎起来。
你被束带勒住的口大张,在没的快感中竭力呼,无暇问出那一句话:
傅不知何时停下了动作,瞪大眼睛看着你间的模样,等着你熬过这一阵高。
束带深深勒进肉里,红色的痕迹遍布全,如同满鲜血。
刑架发出了从未有过的嘎吱声,被打碎的声音回密室,却始终不闻的你低服。
突然……
他从未听过你这样的声音,于新手而言,这声音又惊悚又醉人。于是他一边次次直捣黄龙,一边近乎乞求:“求饶,求饶啊……说你受不了了,说你错了,说你以后不会给我那么多工作了,说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石杵来回摇晃,小心翼翼的离开了,取而代之的是傅自己。
被凿到糯的颈终于到达了临界点,在又一记用力入之下,石杵柄突然没入到了一个从未有过的深度。
微咸,是谁的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