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伸长，也有的从旁长出细芽，凸出更多的刺激。

        刑室内满室肃杀，两人之间却有无限生机涌动，粝的老梅枝条上长出尖尖的绿新叶，柔韧的枝干向着花枝端伸展，然后迅速落叶、蓄苞、开花、凋零，转眼无数个春秋。

        他等了八百年，才换来十四年的朝夕相伴，然后就是转瞬即逝的相聚和生死未卜的别离。

        吾将守候你，如日之初，如月之恒。春春秋秋，穷宇尽宙。

        仙胎灵蝶被不断的起伏惊飞，盘旋片刻后落在你哦的边。你一惊，连忙闭上嘴，生理泪的眼瞪向他。

        “哈啊啊――”

        仙胎灵蝶落在你一侧上，仙醉的对着孔嘬饮。

        你的再度抽搐起来，过于庞大的仙力冲刷让这场男女欢好及到了远非寻常可及的阈值，快感托着你越飞越高，不知何时跌落。

        左慈的手在你小腹上摩挲两下，然后握住花枝，缓缓地调整起它的方向……

        黄月英曾在烛九阴面前说过一句似是而非的话：“月之光影，来自于月。她来到这里，就已经想起来了。”

        满满的梅枝随着的放松陆续掉落出来，随着轻响落地。

        吾会……活下去……

        明明是长生之人，其实却是最焦虑生离死别的人。因为不愿接受，所以甚至甘等八百年。

        “它在往外面……呃……”

        你原以为他还会用梅枝再乱来一阵，他却迅速找回了理智，颀长人影俯下来，动作急切的回到那个极其亲密的地方。

        随时都有可能因一人永别而戛然而止的故事结局，让他怎么接受？

        你是司龙之命格，可化龙入云，亦可斩龙而称霸。而在你们一个尸解成仙一个崩散消失的边缘力挽狂澜、挡住了所有的落石的蛇状骨骸，便是传说中的无足之龙烛九阴。

        “！！！”

        “广陵君……我，我很害怕。天已轮替。仙也将逐渐失去汲取天的力量。周天驹一视同仁，皆是将朽的邪祟。我不知还能陪你多久……我不想你成为什么未亡人。”

        仙人上，也是有龙气的。

        驭龙之人与怀龙气的仙阴阳相合，先前合在你里的氤氲作微之气，涤魂，万物生发。

        “……平陵。”他难得吞吞吐吐起来，明明是仙人左慈的外表，声音却还像姬晋一样糯，“到了平陵，你就安全了。”

        “放心，吾会控制它的，不会受伤的。”

        如一把钥匙被拧动，玄之又玄的所在里，苏醒了时光源的母神崇拜。

        水声和铁链声混杂，记不清他什么时候说的第九次，在最后那一阵大幅的冲击后，你彻底记不清后面的事……

        零落的梅花不断堆砌在地，汇成一座小小的雪坡。

        他紧贴着你，彼此赤，衔接，缓缓抽动，用的感官强调上人、怀中你的存在。

        刚刚经历巨大的刺激，每一点动作都会引发此起彼伏的涟漪。似乎有花叶黏在了那里，被不断的动作染成半透明的深色。

        左慈埋脸在你颈窝久久不答，仙胎灵蝶从雪白的发丝间讪讪走出来，讨好的一起趴在你上。

        左慈低下，用自己的覆上你的。仙胎灵蝶在你们眼前飞舞，温柔又坚定。

        万物生而死，死而生。长生之物，往往早已死去。

        花与叶与鼓鼓的挤在你间，悄悄裹在你子外的一层系被旋拧下来，留下无数并不存在的孔隙。快感自其中涌而出，你了气，尖叫一声，从云端蓦然坠落。

        怎么可能不在意呢，他的记忆里自己亲死过那么多次，又眼睁睁看着你在三千世界里苦苦挣扎，翻阅医案的时候，一句“不能不惧生死”念叨了无数次。

        它……在动……

        平陵还在，只是那座城已经不在了。

        他想要的平静相守，也不过是悬于天际的海市蜃楼。

        他的动作又停了，就在你以为告一段落的时候，他握着那把梅枝，再次缓慢而有力地旋转……

        不知是不是错觉，抑或是梅枝真的受到他力量的影响，它们似乎开始起了变化。

        失重感中，你上的所有本能抵御溃不成军，销魂蚀骨的高占据了的每一寸，眼前长久的发白，因为刺激而绷紧的躯，在漫长的白影消散之后才落回石台，重新看清一切。

        他拥住你，双手从你疲惫躺下的背挤过去，将你整个搂在怀里，如溺水之人与浮木。

“……”

        “第五次了。”

        明明曾说过同样的话，和师尊一同入灵山的时候，他的语气那么平淡，好像本就不在意生死。

        温热的，柔的，发的。都是实，切切实实，不是即将变得透明消散的模样。

        你应该想起什么？是骨骸的来，是九阴角铃的神通，还是自己的使命？

        上古的故事绮丽又诡谲，将许多事许多人裹挟，你不由己，你傲立浪。

        你偏用脸颊蹭蹭他的额，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