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机会,你今天错了什么?”
他看起来已经被快感和痛苦折磨得不太清醒了,他哼哼着呻了两声,沉默了一会儿才喃喃地说,“我自己……哈……自己弄,怎么都……嗯……满足不了,所以才,想要……惩罚,”
不过我一点也不为此感到愧疚,毕竟这全是他自找的,也可以说,全是他希望得到的。
“原来你还知疼啊,看你掐自己的时候,好像伤口不长在自己上似的。”
等他带着热的水汽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他走路的动作看起来还不是特别稳当。他像往常一样趴在床上等着我给他上药,我打量了一下他的,意识到今天的伤确实是前所未有的惨烈,除了手臂和小,上几乎没有一肉是好的,都交叠着印着深深浅浅的鞭痕。
“但是……但是,现在我想了,嗯啊……求你了朋友……”
他在息的空隙里艰难地回答着我的问题,甚至说着说着,又不自觉地抖了一下,插着棒的小孔涨得通红,隙里向外渗着淫。
“啊……哈,啊……”随着它被抽出,男人的口中出止不住的呻,但是并没有如他所期望地那样出来,眼里只是干巴巴地出些清,不出东西来。
他断断续续地呻着,直到所有的都已经尽,好像才开始从这场漫长的、凌迟一样的快感中慢慢清醒过来。
他听了我的话便立刻把手伸向了自己的,不过他应该是担心自己的鸡巴是不是坏掉了,连的时候都不敢太用力,只是一下一下顺着向上动,终于在他和一起抖了一下之后,小孔里像失禁一样开始出,待尽之后,又不受控制地开始出浅黄色的。
我把药抹了些在那片淤青上,忍不住对他说:
“是吗,”我着男人的下巴,强迫他转过来看着我,“那你再告诉我,你这样是为了什么。”
次都插到不再探得进去的深,我一直注视着他的眼睛,看着他粉色为主的眸子蒙着水汽,目光早已有些涣散,里面饱着的望和快感重得几乎要凝成实一样,化作生理的泪水从眼角落。
――
“轻点朋友,疼。”趴着的人立刻发出了不满的抗议。
“朋友,其实你可以试着对我更过分一点,我能承受的东西,一定比你想的要多。”
“你真该去镜子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松开了着他的手,看着他现在渴望着高的痴态,他应该是真的忍耐到极限了,我拿手去掐他的他都瑟缩着向后躲,完全是本能的反应,逃避着所有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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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允许你自己出来”我这么跟他说。
我从包里拿出药膏来直接挤了不少在他的背上,然后慢慢地推开,涂在他上那些留了痕迹的地方。跟他背上其他因为下出血而发红的痕迹不同,他腰侧原本带着伤的地方是一片青紫的瘀伤,看着比今天刚过来时还要严重一些,想必他刚刚自的时候掐自己真是下了重手。
“怎么,感觉快感的阈值变高了?”我一语破了他不好意思将出口的事实。
“哈,啊……我不应该,嗯……故意带着伤痕过来……”
“是啊,都是被你害的,朋友,”他用不着调的语气开着玩笑,“所以,我不得不要多索取一些赔偿了。”
“我……错了,哈……啊,朋友……不要,不要了……”
“我……”他开口的时候连声音都是粘腻的,他的瞳孔还是涣散着无法聚焦,于是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给了他息的空隙。
“没办法,那时总要付出一些小小的代价的。”他轻笑了一声,我知他是说伤口可以作为快感的代价,我无法苟同这种观点。但我一向懒得劝说别人什么,所以也就没再接他的话。
“通过待自己的伤口获取快感,可真是糟糕的方式啊。”
我抽出了他上插着的棒。
片刻的沉默后,倒是他又开口了。
从砂金彻底清醒过来到去浴室洗完澡出来,大概花费了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我趁他洗澡的时候找人收拾好了屋子里一片狼藉的地毯,也换掉了自己上被弄脏了的正装。
说着还轻轻地按了一下他淤青的位置。
他好像是已经有点傻了一样,低看了一眼自己什么都不出来的鸡巴,又抬看我,眼眶里揣着的好像随时都要溢出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