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缓过神来的时候,上的绳子和都已经被我摘干净了。他扶着因为一直着背而酸痛的腰从地毯上坐了起来,似乎还有一点晃神,我乐得看他每次高之后这一小会儿愣神的状态,拍了拍他的背,“完事了,去洗澡吧。”
,要是你自己不好这东西,下次就只好我来替你了。”
给你上药啊。我也有些疑惑,难他之前遇到的全都是爽完就走的类型吗,于是我又补了一句,不会你之前找的人从来没给你过事后安抚吧,那也太差劲了。
“啊……啊……哈…………”白浊几乎是立即就溅在了我的脚和地毯上,我看着他像溺水的人一样沉在了高的余韵里,为了防止他力的胳膊一不小心勒坏他的脖子,我立刻绕到他后帮他托住了下来的手臂,扶着他的后背将他放倒在地毯上之后,我开始解他上的绳子。
我这样说就在我准备把手干净把药也收起来的时候,他又改口说他想验一次所谓的事后安抚。于是之后每次结束之后我还是按我的习惯给他上药,我们也没再提过这个事,现在看来他还是很享受这个的。
他像往常一样躺到了房间里的单人沙发上,解开浴袍,好让我来给他上的伤痕抹药。冰凉的药膏在被打过的有些发的肤上推开,想来肯定是舒服的,他像大猫一样躺在沙发上,带着一种满足过后的慵懒,享受着人类为他梳。
把他推进浴室之后,我把自己上那溅了的衬衫西也换了下来,换回了来时的衣服。
我又踩了一下他的前端,鞋底碾过他的眼,他的躯干几乎都颤动了一下,阴更是涨得得红紫。他又仰起了脖颈,手腕下沉,不知是因为力,还是因为不自觉地沉迷于结被压迫所带来的快感。我踩着他的阴,看着他因为快感而急促地息着,吞咽口水时动的结将尺寸较的chocker微微起一点点,看得我有些手,忍不住好奇短暂的窒息会给他带来多大的快感,几乎是即刻就想把手指按在他被革勒得发红的脖子上。但是理智又告诉我他今天已经很累了,所以还是把这个项目留到下次吧。
这是干什么,朋友。他当时这么问我。
我又用力踩了两下他的大,最后用鞋尖轻踢了一下他阴的端。“干得不错,出来吧。”
没有。他愣了一瞬,几乎不可察的一瞬之后,他笑,可能他们觉得我看起来不需要吧,朋友,也许我比看起来的耐折磨,你以后可以多试点想玩的。
好吧,不过对我来说调教是一码事,事后是另一码事,你要是不喜欢,我就不弄了,不过你最好回去自己给自己上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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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洗澡总是洗得很快,等他出来的时候,脸到躯都被热热的水汽蒸得有一点点发粉,上上交错的有红有粉的痕迹,赏心悦目。
不过最初的时候,他可不是这样的。在第一次调教结束后,他对我要为他上药这件事表现出了非常得意外,甚至在我的手沾着药膏碰到他的时,他条件反地就躲开了。